这时,盛婠婠才回过神来,她转身就跑。
腿长步子大的肖一剑,一步就迈到她身后,有力的大手,结结实实的抓住了她的头发。
“啊——”头皮上传来的剧痛令盛婠婠尖叫。
但现在的她已经顾不得疼痛,她惶恐的瞧着面前这个眸光嗜血的男孩儿,声音慌得沙哑,
“剑剑,你一定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你忘了吗?以前我还和你肖夜哥一起请你吃过饭,我们有话好好说,你不要冲动......啊!”
声音被自己的叫声打断。
因为肖一剑抓着她头发的那只手收得更紧,她整块头皮仿佛都被撕猎了。
更令她心慌的是,肖一剑像一个冷血杀手一样,一个字也说,只是用另一只手,在他身边的桌子上抓起一只红酒瓶,毫不犹豫的向她头上砸来。
“咚!”
这一下的力量这么大,连酒瓶都打碎了。
盛婠婠翻个白眼,顿时失去了知觉。
然而,这还不够,肖一剑豁出去了要给肖夜报仇,他没有一丝的犹豫,紧接着,就把手里这半截边缘布满一道道高低不平、锋利如刀刃的酒瓶,刺进了盛婠婠的肚子里。
已经失去知觉的盛婠婠,都没有哼一声,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火红的鲜血像一朵妖娆的火莲花,在洁白的婚纱上,渐渐扩散......
“天呐!他还是个孩子!这个孩子,他杀人了!”
“快报警!杀人了!”
“有人杀人了!”
之前还热闹非凡的婚礼大厅里,乱成了一窝蜂。
早在肖一剑泼出硫酸的那一刻,夏欣怡就感觉被抽空了力气,现在,亲眼看着盛婠婠倒在自己身边,更是令她有种世界末日降临的绝望感。
“怡怡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