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冷眼瞧着他，完美如冰雕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转弯抹角。”

“......”顾凌霄看夏欣怡一眼，

“我爱洛洛，就像你爱夏欣怡一样深，我想，如果夏欣怡让你帮她害一个人，你为了让她开心，即使不愿去做，也一定会硬着头皮去做，所以我说，你一定能理解我帮洛洛的心情，是吗？”

楚衍不回答，只是嗤笑，

“怡怡不可能让我帮她害别人，我和她的感情，也不是你和黎羽洛那种肮脏的关系能比得了！”

顾凌霄的嘴角，微抽，

“衍衍......”

“别叫我衍衍！”

楚衍眸色更冷，声音更沉，

“当年，我们曾绝交过一次，这一次，我和你彻底断绝关系，你记住，我对黎羽洛说过的那些话，对你，一样受用。”

顾凌霄璀璨如冰晶的眸里，流露出一丝伤感。

然而，他知道，自己帮黎羽洛欺骗过楚衍那么多次之后，楚衍再也不可能原谅他了，他只好重新迈开脚步，向门口走去。

顾凌霄渐渐走远。

夏欣怡始终定定看着顾凌霄怀里的黎羽洛。

自从楚衍对黎羽洛说出与她断绝来往后，黎羽洛就仿佛化作了一副躯壳，那张苍白的脸，憔悴的，犹如死尸......

虽然，夏欣怡没有让黎羽洛血债血偿。

然而，夏欣怡知道，现在的黎羽洛，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