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黎陌寒的话好像导火索，顾南希的脑子在瞬间爆炸。他......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呀？

“可以吗？”

跟上一次不同，他竟然在征求她的意见。

“不......不行！”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几乎用尽了顾南希所有的力气。

黎陌寒不满意，在顾南希的脸上重重咬了一口，哑着嗓子道，“想要什么，尽管提！”

尽管提？

顾南希在瞬间清醒。

“滚！”

定定的看着顾南希，黎陌寒满眼风暴。

“由不得你！”

“不要！”顾南希拼命挣扎，想要脱离黎陌寒的魔掌，“放开我，你滚，滚开！”喊着喊着，顾南希的眼角便有晶莹的泪滴滚落下来。

一颗泪珠儿恰好滴落到手背上，黎陌寒浑身一震，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原地。

“我没有。”黎陌寒哑着嗓子，声音里隐隐的透着一种蒙冤的苦涩。

她从来不是他的工具，他不是那个意思的。

获得自由的顾南希急忙连滚带爬的逃开，尽量拉开两人的距离。

“你走，你走！”顾南希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瘦削的肩膀在瑟瑟的颤抖着。

顾南希的控诉实在太过严重，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又像是一根尖锐的鱼刺梗在喉间。

憋闷，沉重，还有隐隐约约的刺痛感，所有滋味揉杂在一起，逼得黎陌寒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