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微微顿了顿,她回忆起当时受伤的情况。
后腰被划开,虽然伤口不算太深,但还是伤到了骨头。
那次她差点就死了。
疼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动弹不得。
那种感觉,米露根本没办法回忆,就像个死人一样,要一点点的感受着,血从伤口一点点流出,浑身的力气一点点被抽离。
如果不是她命硬,熬到了被人找到,她早就已经死了。
米露这辈子都不想回忆那天的场景,疼到她觉得死会更快乐。
明明是血淋淋的过去,可米露却对陆沉笑了笑,她说:“真的不疼,也没有多疼的。”
她没有注意到,陆沉的手指,在贴在她伤口上时,微微的颤抖了几下。
陆沉虽然没有怎么帮人按过,但明显还算有天分,米露觉得疼痛缓解了很多,她趴在沙发上,竟然没一会就睡着了。
陆沉严格遵守着对方教他的去按,等全部按完之后,陆沉才发现米露睡着了。
她趴在沙发上,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干净。
对陆沉来说,米露是多变的,她这个人很多时候,看起来好想什么都不在乎。
得过且过一般,对生活也没什么要求,只要能或者说就行。
陆沉蹲在旁边看着米露的侧脸,突然,他心中升起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
如果......她能一直这么安静平和就好了。
不用再有任何危险。
不用再面对任何麻烦。
就像这一刻,平静的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