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死,岂不是便宜他了。孤记得,这些贼寇,城中的那些亲眷,平日里倒是作威作福,就连漠北军营,都有人饭后闲聊,说起这事儿。
漠北军中,有个少将的老子娘,似是被马贼的亲眷,砸了馄饨摊,害得他爹心疾当场亡故,城中官员无人管此事,生怕落得一身腥。
既如此,孤就做一次好事,你将那些人抓了,送来军营,就地正法,头颅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
祸不及家人的前提,是惠不及家人。”
邵晟点头,“是,殿下。我这就去办。”
他就说,他家殿下,怎么可能转了性子,放了这些人呢。
要说起这些马贼,还真的有点来头,利用地势的关系,朝廷外来的几次剿匪,最后都无疾而终。
他们之所以能一直这样猖狂,跟漠北城中的那些官员,官官相护不作为,也有直接的关系。
封羡之所以提前出发来了漠北,就是知道漠北城中水很深,提前调查了一二。
这一查,就发现了内有乾坤,果然,这些马贼之前抢来的银子珠宝,也都给了漠北城的官员‘供奉’,怪不得,他们一个个不作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收了好处。
马车里。
封羡低头看着薛凝,俊美的脸上,眸光让人看不透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移开了目光,只留下了无声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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