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于这底下上古妖兽尸体的事情，族群首领曾经问过那三个老古董。得到的答案是，它们自诞生之日就在这里，那时这下面就已经是现在的样子，距今也有十万年了……”

得到这个答案，林凡也没有气馁。

怎么可能随便去一个地方就能得到莫大机缘呢？不可能谁都是气运之子吧？

于是从心里面，林凡已经决定原路返回，先回到裂缝之上再说。

“对了！你们一直待在这里，难道不想出去看看吗？”

“当然想！我们族群前仆后继，十万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同类前去探索，它们是上面和下面同时进行探索，十万年前去上面的都被雷劫劈死了，在这下面探索的，也就到了我们现在的位置。再往前去的，就再也没回来过……”

“你活了多久了？”

“上万年了……”

“遇到过妖族或者人族进入深渊空间吗？”

“当然！不过大多都成为了我们的食物，少部分能够逃脱。”

“他们都是元婴境界？”

“并不是！元婴境界的很少，大部分都是些小虾米，都不够塞牙缝的……”

林凡嘴角一斜，下面他要开始问关键问题了。

“那……你想上去看看吗？我有一定的把握可以让你存活！”

胖头鱼一愣，沉默了很久很久。

“就像之前那样，你把我吸到一个充满深渊液体的空间里面？”

“是的！”

“能保证不被雷劈？”

“我觉得可以试试！”

“……”

胖头鱼再次沉默了。

“我叫七十九，我是族群的第一百七十九名成员，这也算是我的名字了。”

“你们知道那头大鱼被我带上去，然后被雷劈死了，为什么你好像不是很恨我？”

“恨？它至少见到了外面的天……而我至今还没有胆量上去看看……”

大鱼说完以后，又陷入了沉默。

林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深渊族群，一直生活在一个极小极小的圈子之中，没有任何新鲜事物的出现，出了活动范围就几乎会死，有多少的大鱼尝试着走出这片封闭的空间，但都从此消亡。

剩下的大鱼们只能够苟活在这片区域之中，它们无比的想要离开这里，但都没有什么办法。

“好吧，那我就叫你179了，你可以叫我小草。”

“我很好奇你除了用嘴吞食物以外还有什么攻击技能吗？我需要了解清楚，否则就算你到了外界，还是很容易死的。”

179憋了半天，只能够无奈地回答道：“抱歉，以我的体型除了吞食和用尾巴抽以外，真的没有什么技能。”

“你们族群到达元婴期以后还是无法化形吗？”

“不能！就算是那三位也不能！我们的修为似乎被限制在了元婴期，就算是修炼十万年也无法再进步，但就是死不掉……”

林凡叹了口气，这样的长生，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太过于无聊与孤寂了。

“也许，到了外面我就可以升级了……”

胖头鱼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期待，看得出来它真的很想去到外界。

“你们知道这上古战场的历史吗？”

“当然知道！毕竟掉下这深渊的人族修士也不少，从他们口中得知了不少关于这片战场的事情！只要你能够成功带着我去到你们的世界，我就跟你合作，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