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裴清寂没有什么钱，还是贷款买的。

公寓冷冷清清的，没有什么生气，许是很久没有人住进来过。

他们在这里度过了三年的时光，后来搬出去之后，裴清寂也没有卖掉它。

“裴清寂。下辈子…不要再辜负任何人了。”

刚走出公寓，就碰上了风尘仆仆的褚莹。

她像是突然老了十岁，看上去疲劳又落魄。

“顾思思？好久不见。”

褚莹看了一眼公寓的方向，“我是来收拾裴清寂的遗物的。”

顾思思点头示意，就从她身旁掠过了。

“对不起，过去所有的事情，能坐下来聊聊吗？”

顾思思摇了摇头，“不了，褚小姐，我还得赶回去接孩子放学呢。”

褚莹望着顾思思的背影，还是不管不顾地将藏了许久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其实裴清寂查出肝癌的那一年就知道了你喜欢他，是我骗了你。他早就知道了，但他是因为…”

“逝者已逝，这些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