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我安安稳稳,唯独在这件事情上反驳了父亲,就受到了家法。
那棍子是由玄木制做而成,无需使用多大的力气便可以将肌肤打的皮开肉绽。
就是那次,我在房间里足足躺了半年,最后还不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他对哥哥的好都是真的,可这些好都是建立在有利用价值上。
我忍住内心的苦涩,我不同情哥哥,我只是为女子的命运感到悲哀。
“;你别急,孩子嘛劝劝就好了。”;
母亲还是不忍心,在一旁劝慰。
“;来啊!打死我算了!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
他好像终于体会到做女子的心酸与无奈了。
这下,谁也救不了他了。
他被按在长凳上,那比成年夜叉的手臂还粗的混子重重的落在了他屁股上。
哥哥惨叫出声,面目扭曲狰狞。
母亲终是不忍心她受罚,拽住父亲的裤脚,声声泪下。
“;我一定会对她严加管教的,放过她吧。”;
暴怒的父亲一脚踹到母亲的身上,”;都是你的失职,她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母亲被踹到在地,我连忙上前扶起她。
“;这事怎么能怪在娘身上,明明是姐姐不懂事。”;
母亲抹着泪不敢在说话。
看啊,哪怕是贵为父亲妻子的母亲,面对父亲时也是无可奈何的。
父亲冷哼一声,目光重新落在哥哥身上,
“;你知错了没?”;
哥哥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而那处已经被血水浸透,凄惨异常。
因而这家法,哥哥没有再闹,消停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