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员态度依旧没有太多的波动,看陆康和陆琴的眼神,好像在动物园看动物表演一样,已经没有了新意。
他说完之后,接过记事员手里的笔,“你们若是觉得没什么可说,你们就签个字,我把你们移送到旁边的所里,相信他们能让你们说实话。”
他将笔纸向前推了一下,示意两个人可以签字。
陆康刚刚只是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就被保卫员看到了,他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他们是医院的保卫科,真的没有必要和这样不懂道理的人浪费时间。
只要把他们往所里一送,看到那些戴着大盖帽的,他们瞬间就怂了,问什么说什么,有的胆子小,不问的都说。
他见他们迟迟不动,心里有些烦。
已经快九点了,一般这种时候,医院是最消停的时候,现在要为了两个不值当的人心烦,真是犯不上。
他示意其他保卫员把他们带到桌子前,几人动作很快,陆琴挣扎的最厉害。
她知道丈夫有外遇的时候,闹的特别欢,所以去过所里,知道那些人有多么的不好说话。
她不想去,希望自己的挣扎,能让这些人放弃抓她。
陆康已经有了刚才的经验,觉得无所谓,抓起笔,歪歪扭扭写了自己的名字。
陆琴死活不同意,任好几个人掰她的手,她都不肯握笔。
“我不签,你们干嘛只针对我们,为什么不让陆晨来,他也是当事人,要去所里,那也要大家一起去!他不给钱就算了,还想跑吗?他打了我和大哥,不能白打吧!”
陆琴的手被人强按着点在了印泥上,她惊恐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