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点了点头,玲儿已经告诉他了。
他顿时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哎呀,我这脑袋瓜子怎么这么不开窍!
那鹦鹉会学人说话,肯定是把那些编排贵妃娘娘的话全给皇上听了,皇上那么疼爱贵妃娘娘,不生气才怪呢!”
紫衣见状,笑骂道:“你呀,聪明的时候没人能比得上你,可是一糊涂起来,还真是个标准的糊涂虫!”
一提到聪明和糊涂,陈牧就想起了藏宝阁的事,于是跟紫衣讲了一遍。
紫衣听后眉头紧锁,思索着说:“不对劲啊,藏宝阁只有咱仨能打开,外面还有侍卫守着,要想从顶上偷偷溜进去偷东西,难度可不小,究竟是谁干的好事呢?”
接着她看着陈牧说道:“这事咱们先搁一边,等有空了咱俩再去瞧瞧。”
于是俩人就在寝殿门口干等着,等宁贵妃睡饱。
这一等啊,差不多半个时辰,宁贵妃总算醒了。
紫衣就把苏公公来过的事跟她说了。
宁贵妃听了只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磨蹭了一会儿才往养心殿走去。
宫里头还有事等着处理,所以陈牧就没跟着去。
一直等到傍晚,宁贵妃和紫衣她们才回来。
那只溜号的鹦鹉也给她们带回来了。
看她们俩的表情,似乎没出啥大事。
不过陈牧心里总觉得宫里头要有大动静。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后宫的每位娘娘都接到了皇上的口信。
不是罚抄经书就是禁足,反正没人得到好事儿,连坤宁宫也没逃过这一劫。
但是奇怪的是,长春宫竟然在这次风波里安然无恙。
陈牧听到这消息,简直惊呆了。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单独跟紫衣说话,他就问:“紫衣,现在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啥吧?”
紫衣笑眯眯地指了指花园里的鸟笼。
陈牧这才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该不会是那鹦鹉飞到养心殿,把学来的话全告诉皇上了吧?”
紫衣点了点头。
陈牧接着说:“照这样下去,咱们贵妃娘娘是不是要更上一层楼了?”
紫衣想了想,贵妃之上就是皇贵妃了,那可是相当于副皇后的位置!这事儿还真有可能成真。
接下来的七天里,皇上连后宫的影都没见着。
听说上次的大罚触动了前朝,皇上这些天一直在跟大臣们扯皮。
最后皇上发了火才算完事。
前朝的事后宫里多少也知道些,特别是坤宁宫。
皇后背后可是没少动手脚。
但她没想到皇上这么宠宁贵妃,愣是把这事儿给压下去了。
皇后知道了这消息,气得把宫里的摆设砸了个稀巴烂。
皇后气得在宫殿里大声嚷嚷:“萧玲儿你这不要脸的,到底用了什么妖术,能把皇上迷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