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没多想就答应了。”说到这里，小宫女开始抽泣：“最初，容嬷嬷只让我打探贵妃娘娘及其身边人的消息。

五天前，她又来找我，说今天要我和侍卫在长春宫里做一些事情，其他的不用我们操心。”

小宫女说完了一切，紫衣走到侍卫旁边，踢了他一脚：“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侍卫强忍剧痛，艰难地抬起头：“我的情况和这宫女差不多。”陈牧在一旁补充道：“看来你们俩都是被逼无奈，所以才会用药吧。”

两人默默地点头，没再多言，紫衣的目光转向了宁贵妃。

这时，宁贵妃已换了个姿态，侧卧在榻上，手里捏着一小块糕点，轻轻地咬着，她慵懒地吩咐道：“紫衣，去给那人治治眼睛的伤，然后送他去水牢。”

紫衣听命即刻去办，很快，那人就被带走了。

待紫衣离开后，宁贵妃忽然对身边的陈牧说道：“小牧子，你是不是对灵蛇挺感兴趣的？”

陈牧没想到宁贵妃会主动提起灵蛇，连忙答道：“是的，贵妃娘娘，小的确实好奇得很，小的在这里侍奉已久，却从未听说宫中有这样神奇的存在。”

宁贵妃闻言站了起来，陈牧赶紧上前搀扶，宁贵妃并未拒绝，顺手挽住了他的手臂，接着说道：

“这灵蛇是我儿时的伙伴，它一直陪着我，即便进了宫也没有分开，久而久之，它懂得了我的喜好和厌恶。”

说话间，宁贵妃的声音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显然，这位地位显赫的贵妃，自小缺乏真正的朋友，陪伴她的只有一条蛇，显得十分孤单。

陈牧心中不禁对宁贵妃生出几分同情，但他并不知道，曾有几位官家小姐试图接近她，然而宁贵妃性格复杂且手段严厉，许多人因此而退避三舍。

宁贵妃继续说道：“灵蛇住在暗室与水牢之间的一个秘密通道里，你不了解它也正常。”

说完，她看向陈牧，轻轻问道：“小牧子，你对本宫是不是真心实意？”

陈牧立刻表明态度：“贵妃娘娘，小牧子对您忠心耿耿，若娘娘不信，可以让灵蛇考验我。”

宁贵妃轻启朱唇：“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陈牧依言抬头，迎上了宁贵妃那倾城的脸庞和流转的眼波。

陈牧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然后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宁贵妃见状，嘴角轻轻扬起了一丝微笑。

这一笑让陈牧差点乱了阵脚，心里忍不住嘀咕：“这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差点让我招架不住。”

正当陈牧这么想着的时候，宁贵妃的笑容更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