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成!”秦廷敬摆摆手,一脸坚决。
张太傅一听,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为啥呀?”
只见秦廷敬慢条斯理地把葫芦里的酒倒进坛子里,封好口,这才慢悠悠地道:“这酒可是为了庆祝许神医帮我彻底清除体内毒素的,我已经答应给她两斤酒了。”
“而且,许神医说了,你只能闻闻,想喝得找她去。”
看着张太傅那又急又气的模样,秦廷敬摊摊手:“许神医可是救了我和嫣儿的大恩人,又是立了大功的,难得提个小要求,我哪能不答应呢?”
“所以,张太傅,要想尝这烈酒,还是去跟许神医磨磨嘴皮子吧。”
说罢,秦廷敬拎着酒,带着两位爱妃就往养居殿走,任凭张太傅怎么软磨硬泡,愣是没让他沾到半滴,把他馋得跟猫爪挠心似的。
回到养居殿,许悦已经候在前殿,接过酒坛,还故意冲张太傅挤挤眼:“怎么样,想喝?晚上来找我求情吧!”
说完,抱着酒坛子得意洋洋地走了,那架势,活像是翻身做了主人。
张太傅气得牙痒痒:“哼,求你?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真当我老骨头就喝不上这酒了?
天真!
你可知道我这大内第一高手的名头怎么来的?
连口酒都搞不定,我还怎么领导影密卫?
顾嫣然看着张太傅那一脸的不甘心,不由得转向秦廷敬:“陛下,这样合适吗?张太傅从小看着陛下长大,忠心耿耿这么多年,救过我们多少回,就不能分他点酒喝?”
秦廷敬笑笑:“放心,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轻易给他,至少不能由我直接给。”
“这些年,张太傅勤勤恳恳守着我,五十岁了还没成家,多多少少是因为我,我也希望他能有个好归宿,所以才推了他一把。”
“不然,以他那闷葫芦的性格,恐怕这辈子都抱不回美人呢。”
顾嫣然琢磨了琢磨,觉得这话在理。不过心里还是挂念,于是问:“陛下,您看他们今天能成不?”
“这事儿,得看许神医的本事了。”秦廷敬摇摇头,接着一把揽过顾嫣然:“先别管他们,我这酒正好,两位爱妃陪我小酌两杯如何?”
一提到喝酒,还是这蒸馏烈酒,纯儿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像逃命一样躲开秦廷敬,说什么也不沾这酒。
秦廷敬哈哈大笑,招手道:“纯儿怕啥,我又不会硬灌你,用得着躲那么远吗?你不喝酒,那就陪我吃点菜,以水代酒,也算作伴了,怎么样?”
纯儿一听,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真的吗?只喝水吃菜,不碰酒?”
秦廷敬笑道:“我保证不会强迫你喝的。”
纯儿这才放心地小跑回来,一脸憨态可掬地帮忙摆弄酒菜。
“来,爱妃。”秦廷敬分别为顾嫣然和自己斟满,诚实地没给小丫头倒,转头对顾嫣然说:“这酒烈得很,嫣儿你每次抿一点点就好,别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