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公子你也别气馁,能在其他六色上超越华记,已属难得。”
“毕竟说到紫色,我华记还没怕过谁。”
他摆出一副大度的姿态:“即便秦公子此局未胜,我华记也绝不会亏待像您这样的奇才。”
“这样吧,华记愿意出价十万两银子,收购秦公子手上那六种颜色的染色秘方,秦公子意下如何?”
凌震话音刚落,自信心满满,秦廷敬却只是轻轻一笑:“谁说我已经输了呢?”
话音刚落,一名仆人已从作坊里捧出一块崭新的紫色绸缎,交到秦廷敬手上。
原本自鸣得意,以为胜券在握的华记众人,一见秦廷敬手中的那抹炫目紫色,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哑口无言。
凌震更是遭受重击,眼神迷离,心中满是不解与震撼:这怎么可能?
毕竟,华记的紫色绸缎在京城布业界独领风骚多年,难以置信会有外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能将其超越。
在他们眼中,华记的紫色就是无懈可击,唯一的对手只有自己。
然而现实却无情地给了他们一记耳光。
秦廷敬手中的紫色绸缎,色泽饱满,光彩流转,微风拂过,更添一份灵动韵味。
相比之下,凌震手中的紫色绸缎虽也算上乘,但一并排放,立刻显得暗淡无光,呆板乏味。
高下立现,如同信仰崩塌,让人难以接受。
华记众人同样难以吞下这苦果,他们华记怎会败北?
一定是凌某人用了什么诡计,否则,作为京城首屈一指的布庄,怎会败北?
或许,凌某人的绸缎虽艳丽,但可能不持久,洗一水就掉色了呢?
有人灵光一闪,眼睛一亮:“别急,比赛的不仅是颜色鲜艳,还有染色的牢固程度,看看是否耐洗不褪色。”
凌震闻言,神色一振,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对秦廷敬说:“对,华记还未彻底落败,秦公子,敢不敢检验一下质量?”
秦廷敬嘴角上扬:“就知道你们不服,那就让你们输得心悦诚服,拿去检测吧。”
说着,他大方地将手中如彩虹般的七色绸缎递给了凌震,让他们自行验证。
作为京城第一布庄,各种检验染色品质的工具一应俱全。
不到一顿饭的工夫,检测结果便已揭晓。
检验完毕,秦廷敬那绸缎不过是略显暗淡,褪色?压根儿没那回事。
反观华记的绸缎,几番搓洗之下,已泛白无光,往日的风采荡然无存。
结果一比,又是胜负分明。
华记的染色秘籍,从颜色到耐用,全方位被超越了。
“你们,败了。”秦廷敬居高临下,宣布了最后的胜利。
这话一出,华记众人如遭雷击,一时半会儿哪里接受得了。
凌震更是瞬间垮了下来,背仿佛被抽空,整个人苍老了许多,这场败北对他打击之大,可见一斑。
最终,凌震苦笑着承认:“是,我们输了,秦公子年轻有为,华记败在这样的染色秘方之下,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