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青松书院院长的宅邸里,贾书青接过仆人呈上的那份署名为“游龙公子”的论文,一时愣住了。终于,轮到他们了吗?这位游龙公子,难道真有独闯五大书院,于他们最擅长的领域将其一一击败的野心?
原以为游龙公子既然诗词歌赋造诣非凡,其他领域可能难以企及同等高度。可这篇《封建论》彻底颠覆了他们的预想。在策论这一块,贾书青研究了一辈子,却从未见过如此惊艳之作。
又一篇流传千古的文章啊!贾书青忽觉自己老矣,似乎已跟不上时代的步伐,现在是年轻人的舞台了。
“那人极为傲气,只冷冷问了一句:‘你们不会成为第三个手下败将吧?’然后转身就走了。”仆人轻声问:“院长,我们现在如何应对?”
贾书青叹了口气,道:“还能怎样,把那些心浮气躁的学子们都召回吧。这次挑战来得正好,也该让这群自视甚高的孩子们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于是,继落章书院和飞鸿书院之后,青松书院的学生们也纷纷响应,加入了对抗游龙公子的浪潮,响亮地喊出了揪出游龙公子,好好教训一顿的口号。
飞鸿书院内,袁清义手捧《风赋》,心头是又喜又恼。喜的是这赋写得那叫一个绝,简直是爱不释手,赞不绝口;恼嘛,还不是因为这又是游龙公子的手笔,大门口一贴,就甩下六个字:“赋作第一,就这?”
这口气,让袁清义肺都快炸了:“这群小子,平时自命不凡,以为自己紧跟文星学院之后,怎么人家游龙公子连出两篇传世之作,他们倒是一声不吭,憋不出个屁来!”
同样的戏码,又在落章书院上演。“离离原上草……春风一吹又生。”
齐成远读着游龙公子的新诗《草》,气得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只是闷声说道:“一年一枯荣,他怎么不送到枯荣书院去呢?”
这已经是第三篇了,三天,整整三天,上千名才子,愣是没憋出一篇能和游龙公子比肩的作品来。齐成远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愁白了。
这天,剩下的两个院长不再聚一块儿调侃那三位“难兄难弟”了。他们各自憋在书院里,忙着激励弟子们,准备迎接可能的挑战。
游龙公子接连在诗、赋、策论上挑战了三家书院,证明了自己是百年难遇的文坛奇葩,谁又能说他们不会成为下一个目标呢?
现在,大家都不再嘴硬了,游龙公子在三个领域已经达到了令人仰望的高度,恐怕没精力再涉足其他了。毕竟,打脸的事来得总是那么猝不及防,也许明天就是他们。
恭亲王府的书房中。
“王爷,最近京城文坛冒出个新秀,自封游龙公子。”一位心腹说道,“这位游龙公子,可真有意思。”
“哦?”恭亲王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心腹笑道:“这位游龙公子一亮相,就用一首《石灰吟》压过了诗词界的老大哥落章书院,随后两天,又以赋和策论分别让飞鸿、青松两书院在各自的强项上栽了跟头,真是个天生的奇才。”
“现在街谈巷议,都在猜后两天他会不会再以文章和杂谈为武器,压过平清和枯荣,一人之力独霸五大书院。”心腹继续说道,“连赌坊都开出了赔率,押他赢的一赔二。”
恭亲王听后,颇感意外:“没想到我大纵还有这等才华横溢的人物。”
心腹点头道:“王爷,这样的天才,要是能收入您的麾下,何愁大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