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什么哈，让你换你就换。”秦廷敬想了想，又添了一张方子：“另外，这种纸也做一些，专供养居殿，嗯，风华殿也送点。”

既然来了，改进造纸技术，顺带解决下个人卫生纸的问题也好。

整天用那硬邦邦的纸，实在不舒坦。这还是身为皇帝，能用上最好的。

听说民间有的用木棍子凑合，想想都替他们难受。

秦廷敬说完，也不顾他们的反应，转身回御书房批阅奏折去了，今日的功课还等着他呢。

“老大，这可咋整？”秦廷敬一走，旁边的小厮就急了，开口问到。

纸坊老板脸色难看极了：“咋整？我能知道咋整？人家是陛下，说啥咱们照做就是了。”

琢磨片刻，他还是决定：“先腾两个车间出来，按陛下的秘方试试水，总得有个交代。”

心里头，他可不怎么信服，竹子能捣鼓出啥高级纸来？

两个时辰一过，手下一脸震惊跑来报信：“老大，老大你快来瞧瞧，陛下那秘方造出来的纸……”

“咋了？莫不是造出一堆废品，看都不能看？”纸坊老板似是料到了般，淡淡回应。

他压根不信陛下那秘方能成事儿。

在他眼里，陛下也就是投了个好胎，成了大纵的主宰。

造纸术？陛下懂个啥？

手下却摇摇头，开口道：“不，不是那样的，陛下的秘方还真造出纸了，而且……”

手下怯生生接着说：“而且这纸不论颜色还是质地，陛下给的方子造的纸，都比咱们的好上一大截。”

“不可能！”听完汇报，纸坊老板腾地跳起来，满脸不信地吼道：“走，带我瞧瞧去。”

两人火急火燎地回到车间，一见晾干的新纸，老板瞬间傻眼了。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作为造纸界的行家，老板看纸的眼光可比一般人毒辣多了。

“这纸……”单是这外表，纸张那洁白如雪的纯净色泽，就比他们最好的产品强出一大截。

再一摸：“嚯~”

不论是手感还是质感，都比他们顶尖的纸强出好几倍不止。

“老大，还有更绝的。”手下不知何时取来了笔墨，轻轻一点。

只见墨迹清晰分明，竟不像他们车间的纸那样快速晕染，而是固守一方。

纸坊管事的脸色比苦瓜还难看：“咋整？我能知道咋整？人家是陛下，说啥咱照办就是了。”

琢磨半天，他还是叹了口气：“这样，先腾两个作坊，按陛下的方子试做一批，总得有个交代吧。”

嘴上答应着，心里头却老大不乐意：竹子能造出啥好纸来？

两个时辰眨眼过，一个小厮神色紧张地跑来：“头儿，头儿，你快来瞧瞧，陛下那方子造出来的纸……”

“咋了？是不是一团糟，根本没法看？”管事一副早料到的表情，漫不经心地问。

本来嘛，他就压根不信陛下那方子能出奇迹。

在他眼里，陛下不过是投了个好胎，当了大纵国的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