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廷敬嘿嘿一笑,解释道:“这可是宝贝,哪里脏了,一擦即净,又舒服又不伤肤,尤其是上厕所时,多备点这软纸,何必用那些硬邦邦的草纸伤害你们娇嫩的肌肤呢。”
二人一听,脸蛋儿瞬间羞红:“哎呀,陛下,您又说这些……”陛下每次都能从各种角度聊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题。
“好啦好啦,今天咱们继续讲故事……”故事二字一出,顾嫣然和嫣儿立刻准备好纸笔,竖起耳朵听讲。
南城,某豪华酒楼的包厢内,曾在此聚会的几大酒庄主再次聚首。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下方坐满了几十位大小酒商,人人脸上不再有之前的得意,取而代之的是沉重与不甘。
“老张,不能再让杜家这么嚣张下去了,咱们得出狠招了。”一位酒庄主发话:“照这样下去,咱们在京城的酒庄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对啊,杜家这新酒势头太猛,若再放任不管,咱们怕是连立足之地都没了。”不光是酒庄主,这些大酒商个个心急如焚。
“各位大佬,咱们就不能琢磨琢磨,整出一款能跟杜家那新酒媲美的佳酿吗?哪怕就赶上他们最末等的‘凤尾’也行啊!”
“对头,再这么下去,酒卖不动,我家酒楼的门面可就要喝西北风喽!”
……
你一句我一句的,小包厢里跟炸了锅似的,可热闹过后,还是没个啥具体方案。
杜家那新酒一出来,本以为就几个小打小闹的酒贩子,顶多在街角巷尾传传,虽说打着贡酒的旗号,但只要咱们这些大酒庄、大酒商联手封杀,哪能翻得起什么浪花。
谁承想,杜家不按常理出牌,故意让几坛贡酒在大街上“意外”碎了,这一下子就像扔了颗炸弹,不到一个时辰,全京城的街头巷尾都在热议杜家新酒,连哪儿能买到都摸得门儿清。
要说这里面没杜家的推手,谁信呢?
这一下子,大伙儿都看傻眼了,原来卖酒还能这么玩?
不过,当时也就惊诧了一下,没太往心里去。
人嘛,新鲜劲儿一过,也就淡忘了。起初那贡酒热热闹闹的,风头一过,还不是照旧。
可几天过去了,杜家新酒不仅没降温,反倒是那些小酒馆、小铺子因为卖新酒,生意火得不行,这下子大伙儿真是坐不住了。
要知道,杜家新酒这么一闹腾,他们的酒生意至少少了三成,有的甚至腰斩。
一两天还好说,时间长了,谁受得了?
没办法,他们得查查根源,一查,嘿,杜家那新酒,真不是盖的,好喝极了!
说句良心话,要是他们自己选,也愿意掏五倍、三十倍的钱排长队,去买杜家新酒,而不愿喝自家这些‘渣渣’。
没错,跟杜家新酒一比,自家产的简直就是废料。
这下,大伙儿真是骑虎难下了。
特别是杜家前几天第二次招商,那竞标的酒商差点把杜家门槛踩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