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福伯顿了顿继续说道:“若是陈大夫治疗的好的话,杨府必有厚报。”
“呵呵,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且让我进去看上一眼,或许我有办法解决。”
陈汉庭微微一笑,心中暗道:兴许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先解决一下寨子那些人的生存问题。”
很快,福伯带着陈汉庭来到了一个房间。
此时屋中坐满了人,有男有女,全都盯着床榻上躺着的杨员外。
看见有人进来,所有人立即停止交谈看向了门外。
“陈大夫,请!”
福伯连忙对着陈汉庭拱了拱手。
“多谢。”
陈汉庭朝着福伯拱了拱手。
“陈大夫,你赶紧来看看我家老爷的病情。”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看见陈汉庭进来后,急切的说道。
“娘,这里交给陈大夫,我们都出去。”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连忙说道。
陈汉庭没有理会屋中其他人,走到了床榻边上,然后拿起了放在桌案上的脉枕给杨员外把脉,片刻之后,他又翻开杨员外的眼皮查看。
半晌之后,他叹了口气。
“陈大夫可有办法治愈老爷的怪疾。”
陈汉庭摇了摇头,然后将脉枕放了回去。
杨员外得了怪病,这病不是因为得了风寒造成的,而是因为肝脏衰竭。
“不知道府上有没有银针。”
陈汉庭回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男子问道,这男子是杨员外的儿子,也是这杨府的主子。
他虽然不学无术,但对医药倒也懂一二。
“我这就命人取来。”
那中年男子连忙答应一句,然后匆匆出了房间。
陈汉庭则是回过头看向屋中的人,缓缓说道;“恕我直言,贵公子的父亲得的不是普通的风寒病,更加确切一点来说,他得了肝癌。”
陈汉庭这话一落,整个房中顿时鸦雀无声,没有任何人说话,甚至连呼吸的声音似乎都没有了。
良久之后……
“哈哈哈,你胡说八道,我爹好端端的怎么会得肝癌,我告诉你陈汉庭,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
杨元外的二儿子大怒的拍了下桌子,怒视着陈汉庭说道:“我父亲要真的得了肝癌,那你也别想离开。”
“胡闹,竟敢这般对待陈大夫。”
福伯瞪了那人一眼,呵斥了一句。
“我……”
那人还想张了张嘴说话,但是被陈汉庭摆了摆手阻止了。
“既然你们不相信我的诊断,那便算了,反正你们有钱,有的是人帮你们治疗,只是我丑化可说在前头,像杨员外这样的症状,恐怕活不过一月,若是想救治的话,需要尽快将肿瘤切割,否则到时候后悔可就晚咯。”陈汉庭冷哼了一声,扭头就准备离开。
“等等!”
这时,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杨员外发出微弱的喊叫声,他睁开眼睛,朝着陈汉庭挥了挥手,然后说道:“让他试试,他毕竟是陈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