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仔细看着柔嘉的神色。确认项链戴上之后,小姑娘脸上只剩下欣喜和好奇之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看着那个形状奇特的项链,对它独特的功能感到好奇。
“这个秦深真是太可恶了!”柔嘉把簪子和镯子一一戴好,还是对秦深的行为愤愤不满。
陈鸣见柔嘉这样生气,很怕这位一个激动就要砍人家脑袋。
毕竟秦家树大根深,就连她爹想动一下都得拐弯抹角的试探。
柔嘉指了指黑衣酷盖,命令道:“小七,你给我去揍这个家伙一顿,狠狠地打!”
黑衣酷盖一动未动。显然这个命令是不合理的,因此这个侍卫没有执行。
“柔嘉,算了,秦深都那样了,怪臭的,别脏了手。”
陈鸣眼珠子一转,看向那坛很棘手的酒,提议道:“不如就让他把这些酒喝完吧,也算便宜他了。”
柔嘉听完也笑了。
那里面下了十足十的量,喝了的话估计也要闹一阵子的。
“小七,去吧。”柔嘉指了指那坛酒,黑衣人无奈,抱着酒坛子,转身从窗子飞了出去。
陈鸣:会飞果然就是了不起。
等了没一会儿,黑衣人就回来了。
“这么快?”陈鸣有些费解并钦佩。
毕竟秦家也是个大家族,不可能没有任何防备的。
需要偷偷溜到别人家硬灌药酒,这个效率,真是让现当代摸鱼人自愧不如。
“他没回家,才从医馆出来,我给打晕了灌得,一滴没剩。”
这是陈鸣认识黑衣酷盖以来,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陈鸣:狠还得是你们皇家。
柔嘉报了仇,心满意足准备回宫,她扎好小包袱,黑衣人便很是自觉的走到她面前蹲下。
柔嘉也毫不见外,直接伏身在他背上。
陈鸣再次为自己的无知感到可悲。
原来这黑衣酷盖不仅是保镖,还是坐骑。
真应该让欧阳修来看看,自己刚刚背欧阳雪霏真的只是出于功能性。
欧阳修刚刚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自己把人家姑娘给睡了似得。
思路要打开,格局要无限大。
“呃……你不会骑马吗?”陈鸣看这两人一副驾轻就熟且理所应当的模样,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驮人这个活儿,可以由其他物种担任呢?
“骑马?可是小七说骑马很危险,我想去哪儿他都会带我去的。”
陈鸣望向一言不发的黑衣酷盖,脑海中自动回复语音:“你好骚啊。”
请问,什么马能有他危险?
陈鸣看着黑衣酷盖,总觉得对方眼中有不甚明显的杀气。
心中感慨万千。
柔嘉难道没想过,其他的马有可能都不会飞的吗?
从马背上掉下来和从空中掉下来难道不是后者更危险?
陈鸣不理解,但他大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