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柯也特意同大理国君阐明情况,想要留下来。
大理国君简单地判断了一下形势,同意了摩柯的要求,并告诉他:“要以大理皇室代表的身份留在这里,如果有任何变故,都要及时安排人通知朕。”
四人焦急的等在外面。
但却只看见血水一盆一盆的端出来。
欧阳雪霏一开始还想数一数究竟有多少盆血水,到后来也恍惚的记不太清了,只是觉得一个人身上怎么能流出那么多血呢?
一定很疼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住持一脸疲惫的出来,只是瞧着神色还非常凝重,完全没有让人轻松的意味。
几人都是心思通透的,一看这表情便也知道事情不太妙。
住持看着门外这几个面色焦急的小朋友。
突然发现没了陈鸣在场,他们就像突然失去了主心骨一样群龙无首。
住持看了一眼他们,最终还是决定向摩柯解释目前的情况。
“殿下,陈施主的情况不太好。”
住持双手合十,躬身行礼,对摩柯说道。
“那暗器不仅击破了他的丹田,上面还沾染了鬼面花。”
小七看摩柯的神色有些不太好看,也意识到问题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些,于是赶忙问道:“鬼面花是什么?”
住持看了一眼摩柯,用眼神示意。
摩柯轻叹一声,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角,示意住持可以如实相告。
住持于是转向三人解释道:“鬼面花是辽国的一种奇毒。由近百种有毒的植物汁液混杂而成。不仅毒性霸道,且十分难解。”
“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欧阳雪霏问道。
“护国寺怎么也是大理最有名的佛寺了,住持,您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的吧?”
住持摇摇头说道:“办法倒是有,可陈施主不能用。”
“为什么?”
欧阳雪霏听到这个答案,有些急切地问出了声。
“因为陈施主体内没有任何内力,如果贸然行法,会使毒素扩散,保不齐真就回天乏术了。”
“为今之计,只能看陈施主熬不熬得过今夜。这是陈施主的劫,只要他自己熬过去了,便得涅槃。”
“若是熬不过去呢?”
欧阳雪霏担忧的问了一句。
住持没有说话,只是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便走开了。
几人今夜因为陈鸣的缘故,便也在护国寺禅房中休息。
欧阳雪霏左右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便去了佛堂边抄经边静心。
顺便也期待借此替陈鸣求些福分。
陈鸣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头昏脑胀,一会儿觉得如置冰窖,一会儿觉得身处火炉。
恍惚间一睁眼,自己回到了大学寝室。
室友们该背书的背书,该睡觉的睡觉,该打游戏的打游戏。
好像自己的突然出现,没有引起他们丝毫的注意。
陈鸣也有些不明所以,但他实在头疼的紧,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有些热,于是便翻出抽屉里的扑热息痛,吃了两粒儿又喝了大半壶热水,迷迷糊糊间跟室友打了个招呼,又爬上床盖好被子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