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侧脸斜睨了顾渺手中的银针,问:“你想要谋杀亲夫?”
“不是,我在惩罚一个流氓!”顾渺咬牙切齿的说。
“你的意思我就是那个流氓?”言语之间透着几分危险,那眼神仿佛就是在告诉顾渺,如果敢说是,下一秒他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顾渺被气得面红耳赤,奈何完全不得使力,就好像秦宴能抓住她的弱点,如今她被压得死死的,就是想要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顾渺被秦宴的眼神硬逼着妥协。
“是我自己!”
秦宴微微勾唇,好似非常满意这个回答。
“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能尖牙利齿,还想着用银针来伤我,怎么对付那些人的时候就吓成了一只老鼠似的。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双面人。”秦宴又开始嘲讽。
顾渺如何想不到要用银针,还不是因为银针的数量不够多。
“我也想啊,如果用了银针,下次给你解毒布针可就不够了!”顾渺一本正经的说,“既然秦先生这样说的话,那下次我一定用上!”
闻言,秦宴这次似乎相信了顾渺说的话。
松开双手,已经坐好,至于顾渺手中的银针已经被他给抽走。
银针细长,而且软有韧。
和普通的银针有些区别所在。
“制作这个银针需要什么特殊的讲究?”秦宴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