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白子书这话说的，秦宴就知道还真是有什么秘密隐瞒着他。

“关于顾渺的事情。”

“不错啊，你能想到这点上了。”

“......”秦宴并不觉得这话是在夸赞他，继续一球杆，再问：“你们早就发现江素不是古医者？所以之前替我疗伤解毒的人并不是江素，是顾渺。”

“嗯。”

见白子书如此爽快的肯定，秦宴眉头一蹙，就是手上的动作都顿了下。

白子书看向他，扬起嘴角问：“小渺之前不见了半个月，而你一直都陪在江素的身边，所以你并没有发现端倪来，再加上你的情绪问题，我想不需要我多解释吧。”

秦宴头疼的一咬牙。

之前玲珑多次和他说明，但都被他给骂走了。

“或许你觉得事情有些荒谬，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救你的人就是顾渺。想想她的右手，再看看你的左手，就知道她能替你做到什么程度。”

秦宴放下球杆，不解的问：“那为什么这些我都记不起来？”

下一秒，白子书已经走到他的面前，“那就要去问问你的好素素了。”

秦宴从未见过白子书如此阴沉严肃的表情。

“你觉得素素会害我？”

“这个我不能回答你。”白子书收回视线，继续打球，“但你既然已经发现问题，那么就去好好的观察，到底是哪里出错。尤其一点你要清楚，为什么玲珑喜欢的是小渺，而不是素素。

你是知道的，玲珑向来是爱屋及乌，但凡你这个做兄长喜欢的任何，她都是毫无条件的喜欢，但江素是个例外。”

秦宴沉默了。

“我赢了。”白子书就将球杆放在桌子上，“记住我们刚才的赌注，明天就帮我去试一试新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