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书隐约记得,毕竟当时秦宴和顾渺的手都受伤了,就是顾渺为了救秦宴所导致的。
“其实最后的毒素还没有彻底的解开,你还有最后一次洗髓布针,但是因为事发突然,你失忆,还将江素认成顾渺,并且当顾渺是敌人,这才断了这最后一次,那么你会发作也是正常。”
白子书都有点佩服自己的口才了。
在这样的机智情况之下,能糊弄住秦宴这个机灵鬼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好在他对秦宴之前的洗髓布针都非常的了解。
秦宴的确相信了。
想起这些日子对顾渺所做的事情,秦宴的心情似乎更加的差。
起身,直接走人。
白子书跟上去,“你到底有没有和江素睡在一起。”
“没有。”
“那亲嘴呢?”
“没有。”
“所以你们晚上都没睡在一起?”
“没有。”
“算你还有点良知,没有做对不起小渺的事情,否则的话我怎么面对小渺。”
“闭嘴,我还没原谅你。”
......
连续两晚,秦宴都没有在家里。
江素越发的害怕,她隐约察觉到秦宴正在疏远自己,即便是不太明显,她还是明显的察觉到了。
她一时慌乱,越想越紧张,索性就给那个男人打电话。
“先生,我,我觉得秦宴已经察觉到了。”
“这就是你之前信誓旦旦和我保证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