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渺依然无动于衷,好久后才呵呵笑起来。“我想问问长孙月是未成年吗?克瑞斯教授。”
“不是。”
“那长孙月是智障残疾人士?”
“不是!”
“你!”长孙月恨不得就要扑上去,但被江然及时拦住。
“既然不是未成年,也不是智障残疾人士,为什么克瑞斯教授要代替她道歉?”顾渺拖着下颚,满是嫌弃的继续说道,
“她是你的学生没错,但她是个成年人,昨晚能信誓旦旦地指定我就是内奸,并且要我不得好死。那么今天就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克瑞斯教授,你应该没有权利管两个成年人的私事恩怨。”
克瑞斯被说得完全还不上嘴。
长孙月看着教授被这样说,连她都连带着被踩,她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她冷笑道:“想要我给你磕头敬茶道歉,做梦!”
“那你是打算要用武力来偿还了?”顾渺放下手,双手叠交,两指旋转玩弄着。“长孙月,你可别忘记了,我是亲自到司徒先生面前请示过,才坐在这里和你说话。所以不管我对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如何。因为是司徒先生给的特权!”
话落间,长孙月面色微白。
江然立马就说道:“那就让司徒先生过来主持公道!让司徒先生看看你是如何破坏我们研发新药品紧张!”
阿肯觉得这帮人实在是好笑至极。
“刚才小黑金不是说了嘛,这是长孙月和她的私人恩怨,你们大可以走人不管,做自己的事情啊。”说罢,阿肯就看着黑着脸的克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