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瑞贝卡好似根本听不到慕容则说话,痛苦地声音还在不断高涨。
顾渺的银针才下到第三枚。
“童童,护胎。”
顾童点头,迅速就在瑞贝卡的肚皮上布针两枚。
但这边的顾渺还在继续。
越是到后面越是痛苦,这种痛苦秦宴和慕容则都承受过。
“越到后面越痛苦,瑞贝卡忍住。”顾渺竖起眉头,已经将银针下到了第四枚。
瑞贝卡的脸色通红,慕容则依然是抱着她的头,努力说着各种他们夫妻之间对未来的美好向往。慕容则眼看着她想要咬舌,毫不犹豫就将自己的手伸进去。
那瞬间,瑞贝卡就狠狠地咬住他的手。
慕容则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还是在旁边安抚着,“快过去了,快过去了,没事的,老婆。”
总算六枚银针步完,顾渺就用下一枚银针,扎破了她的中指,那一颗颗血珠就开始往外冒。
放血至少要轻松些。
瑞贝卡从开始的痛苦逐渐的松懈下来,就是嘴巴也松开。
慕容则根本不顾自己已经被咬破的手,而是全神贯注在瑞贝卡的身上。
顾童正在给瑞贝卡把脉,顾渺则是控制着她的手继续放血。顾童说:“姐姐,瑞贝卡的脉象比刚才安稳了许多,胎象也是。”
“好。”
顾渺的额头已经溢出细汗,觉得差不多之后,才松开了手。
“等着十分钟后,就可以将银针扯下来。童童,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