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兄弟哽住了。
“既然沈萧将这些事情告诉你们,我想他也不是想着你们能对我们说什么道歉什么,而是要你们能记在心里。
今天这个见面完全不必,从前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毕竟我们两家根本没有来往的必要。无非就是我的夫人,只认沈浪和沈萧是兄长而已。
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说着,秦宴已经拉着顾渺的手,站起来。
“至于其它的客套话不必再说了,大家留在心里就好。”
“秦爷,秦太太,我们真的没别的意思,难道就不能好好坐下来谈谈吗?”沈齐着急的说。
顾渺停下脚步,看向他,“沈老爷,如果你换做是我的,希望坐下来好好谈吗?应该不会吧!现在最好的局面就是,尽可能的少见面。
至于沈二爷说的话,我也记住了。希望沈二爷真的管好自己的女儿,别再让她出来折腾什么事情、
这次念在二哥出手,那么我也就算了。”
说罢,夫妇二人就离开了沈家,就是半口茶都没动过。
坐在车内,秦宴时不时看看顾渺,见她的脸色微变,倒是安心些。
“放心,早在拜墨的时候,我就已经想通了。他们的确是不知情者,冤冤相报何时了呢,否则的话我又怎么会和二哥和好。”
“况且二哥内心也不好受,他每天都顶着很大的压力,尽可能的帮我做事情弥补罪过,我都知道。”
“嗯,我也知道了。”秦宴回应。
“没事的,沈行已经没了,那么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没了。剩下的只有是和陆岩的恩怨。”
秦宴点点头,“嗯,只剩下和陆岩的恩怨,六年前的事情都已经结束了。”
顾渺微微一笑,能和秦宴达成共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