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自然不会打,他就坐在顾渺的身边,为她递水果端水伺候着。惹得旁人都是被无时无刻的喂狗粮,白子书最先看不下去,“阿宴,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当我们不存吗?”
南权倒是乐呵的说:“诶,别把我加进去。”
乔斯也立马反应过来说:“那这样的话,也别加我。”
白子书“......”他差点要高血压犯了。
秦宴也没作罢,嘲讽两句:“但凡你现在带个过来,也不至于说这样怨妇的话。”
“我!草!”白子书直接怼了句,“不行,待会儿我要赚足你们的钱!”他斗志上头,十分激动。
大家也不甘示弱。
谁知道几局下来,白子书的口袋已经输个精光。
“不是吧!这么玩我呢?单身就算了,让我赢钱都不行?”白子书丧哭。
秦宴继续嘲讽:“知道为什么吗?”
白子书知道他张口就不会是什么好话,“别说,我知道你的嘴里冒不出什么好话赖。”
但秦宴根本不打算就此作罢,“单数,怎么能比双数来的运气好呢。”
白子书又想要骂脏话了。
秦宴偏偏继续刺激,“大过年说脏话,也会减运气。白医生,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白子书:“......”
南权和乔斯已经笑得合不拢嘴。
当白子书的一个二万放出来,三人皆是放牌。
“胡了。”三人异口同声道。
白子书瞧着三个人的牌,差点高血压上头,“一炮三响?”
顾渺带着笑说:“白医生,你的运气似乎都在我们身上了。”
白子书喝了口茶,傲娇的说:“风水轮流转,你们的运气也不是一直能那么好,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