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桌上拿起一块湿纸巾，擦了又擦，仿佛她是垃圾一样。

秦佳慧整张脸都气的扭曲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顾家烨丝毫不在意她生气的眼神，甚至懒得看她一眼，“如果你不是南溪的妹妹，你就算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佳慧后背一凉。

她看到顾家烨把湿纸巾丢进垃圾桶的样子，冰冷无情，“记住，你能在我手里活着，是因为你是洛南溪妹妹这个身份......”

“若是没了身份，你算什么？死了也不过是一坨臭肉罢了！”

秦佳慧后背又是一凉，心里竟然泛起了一阵一阵的寒意。

顾家烨懒得在去看她一眼，转身离开，走之前丢下一句话，“这种行为我只能容忍一次，没有下次......”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声响，一声一声踩在秦佳慧的心间上。

秦佳慧脸色苍白，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顾家烨站在门口，声音冷淡，“如果下次她还选择自杀，就让她死，不必救。”

程昱愣了一下，很快点头。

顾家烨又看他一眼，旁敲侧击问他，“程昱啊，我记得......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啊？”

程昱有个小妹妹，他父亲的老来女，今年刚八岁。

程昱愣了一下，有些不解，“额......你不是知道吗？”

顾家烨沉默了一下，问道，“咳咳，你妹妹......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