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萤把照片扣在桌上，清冷的目光直视着男人，笑容不屑：“你都可以窃听我和苒苒打电话，难道就没有办法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吗？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连这点小事都查不到吗？”

男人沉默了一瞬，他何尝查不到陆知秋和苒苒的关系，只是不甘心，想要从某个人的嘴里亲手得到答案。

苏萤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你应该就是姜钰吧？”

“你知道我？”

“陆知秋给我看过你的照片，现在的你和照片上有些差别，我一时没有想起来，不过你给我看陆知秋的照片的时候，我就猜到了。”苏萤冷淡的说，

“她和你提过我？”姜钰的眼睛里闪过光，抬手希翼的看着苏萤，声音不自觉的颤抖：“她都怎么说我的？”

“你这种烂人有什么好说的？”苏影冷笑，想到陆芷秋的死，说话难免恶毒了些：“听到你的名字我都觉得恶心，你凭什么那样对知秋？”

“我是一个烂人？”姜钰仰天大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不得了的笑话，等着笑够了，面色又阴沉下来，声音提高了几倍：“如果我姜钰是什么烂人的话？那她陆知秋也不是什么好人！”

姜钰点着桌子上的照片，眉眼之间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说不说？”

苏萤一言不发，拒绝交流。

“很好！”姜钰生气的站起来，目光正好落在之前苏萤掉在地上的手机上，“既然你不想说的话，那就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吧！”

说完之后，姜钰甩门离开。

门关上的时候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连带着头顶的灯也跟着晃了晃。

诺大的空间又安静下来，苏萤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照片上，她走过去拿起来，手摩挲着陆知秋的那张照片，指尖轻轻的点着陆知秋的脸：“你说他如果知道了，苒苒是他的孩子，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