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萤收起来画笔,把画送给了过往的中过游客,才转身看着李边桥:“你怎么一点不好奇我进过监狱?”
“我的病人的经历大多都是不同寻常的。”
“也是,经历寻常的人又怎么会患上心理疾病呢?”苏萤双手插兜,朝向太阳,嘴角的笑容苦涩。
“其实你不用太在意他人的看法,我们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就是要取悦自己。”李边桥和苏萤并肩站着,目光追随着远处飞来的鸽子。
“就拿我奉行独身主义来说吧,大家肯定会觉得我不可思议。但是在我看来,我一个人会生活的更好,有利于生活质量的提高。或许你们觉得我是一个傻子,但是当你们为感情的事苦苦纠结的时候,我却是最轻松的。”
苏萤微微一笑,道:“你不应该做医生,你应该出家。”
李边桥:......
两人静默良久,李边桥才听见苏萤说:“不过你说的没有错,人就是应该取悦自己,不必太在意别人的眼光。”
渐渐的,苏萤已经对李边桥敞开了心扉,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因为刚才作画,食指出微微发黑:“其实,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景夜。仇人?未免太看得起他。陌生人?可是过往的一切没有办法否认。”
“今天下午你们不是说好了做朋友吗?”
“缓兵之计罢了。”
“不过在我看来,你确实可以和他先做朋友。”李边桥道。
“为什么?”
如果不是见过傅景夜对李边桥充满敌意的样子,苏萤都要怀疑他是傅景夜派来的内奸了。
李边桥神秘一笑,并不回答苏萤的问题,而是说:“以后你会知道答案的。”
“故弄玄虚。”苏萤小声的斥了一句,扭头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