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臣抚着胸口病歪歪地坐在椅子上,目光死死地盯着叶若星离开的方向。
赵老夫人心急如焚,抹着眼泪痛骂,“早知道这孽障如此坏,当初娘就不该拦着县主,就该一碗药灌下去让她死掉。”
“够了!”叶飞臣太阳穴胀痛。
今日,因为太子被刺,云华谋害亲姐这两件事,他被政党围攻,已经头疼不已,没想到回来还要面对家里的糟心事,真恨不能天天上朝,不回到这乌烟瘴气的家。
他恨声道:“当初你们若是善待她们母女三个,儿子也不会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赵老夫人心中的确有愧,却推脱道:“娘在这家里要是能做三分主,也不至于薄待了她们,可你看娘......哎...... ”
“老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安河县主气势凌人地大步进来,“难道是我薄待了您不成?”
赵老夫人红了眼睛,偷眼觑着儿子。
叶飞臣心烦不已,他想帮母亲,可看见母亲那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就来气,他想向着县主,可抬眼一看,县主的头发,面色......
他长叹一声,拂袖而去。
留下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各是一脸晦气。
到了晚间,安河县主去请叶飞臣,叶飞臣余怒未消,只冷声说了一句,清明将至,他要陪陛下去皇陵祭祀,这几日需斋戒沐浴睡在书房中。
安河县主听罢,怒砸了一屋子瓷器。
“真当我稀罕你不成,女儿被关在牢里,你也不想法子营救,真是愧为人父!”
安河县主看着朦胧月色,将窗棂抓的咯吱咯吱响。
偏偏不顺心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一个丫鬟小心翼翼的禀告道:“启禀县主,叶若星派了丫鬟来,说要和县主交接府库的钥匙,说县主答应了,将叶府......一分为二,所以......府库里的东西也要一分为二。”
“混账!”安河县主大怒,一掌拍下去,却触动了断指处,疼得她眼泪流下来,理智也回归了几分。
她面容铁青,继而狞笑道:“好啊!既然你想分,那便分!我让你什么都捞不着!来人,去昌平王府,请王爷派些人来,就说王爷在叶家府库里放了这么多年的东西,都该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