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臣进了皇子府,一派志得意满,他踱着步子,坦然的享受着仨君书榕的欢迎,朗声笑道:“五皇子殿下,老臣此次前来,是想为殿下推荐一位长史,以后由他协助殿下处理府中事物,想来不会再发生昨日那样的事情。”
“叶相真乃及时雨。”君书榕感激不尽。
叶飞臣老怀安慰,他已经许久没有享受到来自皇子的敬仰了,这一切来的刚刚好。
太子府也接到了申斥的圣旨。
君镇远听着传旨太监训斥的话,眸中无喜无悲,他只是静静的听着,垂眸说了一句知错的话,便接过了圣旨。
小太监看着清冷俊秀如天上谪仙的太子,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急忙告退。
叶若星凝眉,这其中定然是有人动手脚的,五皇子第一天开府,府里的人是宫中安排的,那些下人鱼龙混杂,不知是谁的眼线,君书榕根本来不及清理,这顿责骂挨的冤枉。
更冤枉的是他们这些参与宴会的人,只是吃一顿饭,差点儿吃出来一个谋逆之罪。
不过,由此可以看出来,德元帝对这些年长的皇子到底有多么忌惮。
从前,德元帝还遮遮掩掩,可现在连遮掩都懒得遮掩了。
她问道:“昨日忘了问你,为何父皇一直没有封君书榕?”
而且,她隐隐约约觉得君书榕的名字,很普通,并不像是一个父母寄予了希望的名字。
君镇远意味深长道:“昨日我说过,他的生母是母后身边的一个宫女,后来,母后意外身故,父皇也渐渐疏远了他的生母。”
君镇远说的简单,叶若星却瞬间懂了。
德元帝品行不端,与秦皇后的宫女私通,帝后二人因此生了嫌隙,可后来,秦皇后身故,德元帝心中愧疚,迁怒到了君书榕的生母身上,再也没有宠幸那个宫女,还迁怒君书榕,将他晾在后宫,无视了这个人十几年。
直到如今,德元帝需要有一个人制衡君镇远,又将君书榕拉了出来......
可君书榕也并不值得同情,比起被忽略在后宫无人看到,他恐怕更宁愿参与到政治纷争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