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当初拿好处的时候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张蔚不服气,他咬牙切齿,“总之,我宁死也不做驸马,有种,就让他杀了我。”
“啊”的一声惨叫,从太子府里面飞出了一只飞镖,扎上了张蔚的耳朵,将他的耳朵洞穿。
张蔚疼的在地上胡乱打滚。
承德公则立刻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
“微臣知错,微臣回去定然好好管束这孽子,求太子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从门里出来了一个管事笑吟吟道:“太子殿下有令,老国公若要管教子嗣还请回去管教,免得让人以为太子殿下欺负了人。”
“是!老臣这就带这孽子走,多谢太子殿下指教。”承德公不敢再逗留,赶紧带着人走了。
承德公一路上愁眉苦脸,而张蔚则忍着疼痛。
他的耳朵被洞穿了,对一向自诩风流的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在内心深处十分的懊悔,更因此恨上了宁安公主。
回到家后,承德公和夫人商量此事不提。
而宁安公主得知了自己所有情郎被打的消息,整个人都炸了。
她狠狠地砸了屋中的瓷器,怒不可遏。
“君镇远!谁要他多管闲事?本宫想怎样就怎样,他到底想干什么?”
屋子里的宫女太监,一个个的都所不敢说话。
宁安公主环视一周,发现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她顿时更加气恼,觉得自己养了一群废物。
再想想,自己在京城,竟然已经没有一个可以商量事情的人。
曾经和她关系还不错的叶云华,苏香凝,被叶若星害的死的死,当尼姑的当尼姑,这偌大的京城,只剩下君舒秦这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她立刻道:“备轿,本宫要去四皇子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