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凝挣扎的厉害, 口中说了许多话,提起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她以为如此可以让苏兆心软,放她一马。
却不知,她越是如此说,苏兆便越是心冷。
他以为以前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原来一桩桩一件件记得这么清楚。
记得如此清楚却丝毫不为家人考虑,这个女儿是真的白养了。
他冷下心肠,不为所动,直接命人将苏香凝堵住嘴,送去了大理寺,他又开始审问庵里的尼姑。
一审问才知道。
苏香凝只在寺里过了半年的苦日子,半年后就开始方浪形骸,肆无忌惮的找时机勾引达官贵人,风流程度不下于曾经的宁安公主。
而那些原本看管她的尼姑,被金钱收买,一个个的便也任由着苏香凝胡闹。
短短时间,苏香凝早就已经名声败坏,毫无节操。
苏兆打问清楚了和苏香凝来往的人,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打上门去,借着捉拿造谣生事的匪徒的名义,一个个的将人拿住,该审问的审问,该去职的去职。
事情禀报到叶若星这里,叶若星边也由着他去,当初,为了避免朝廷动荡,德元帝时候的官员留的太多,以至于那些德行不佳的人也一个个的尸餐素位,实在可耻。
如果连一个尼姑的节操都要夺去,这样的官员不用也罢。
她将名单审核了一遍,确定并没有冤枉人,便由着苏兆去处置,如此朝廷格局为之一新,许多品德败坏之人被清理出去。
而苏兆完成这件事情,也功成身退,上了一道折子请辞。
叶若星看他折子中写得言辞恳切,去意已决,便召见他面谈。
她说道:“此事虽然有苏香凝兴风作浪,但本宫并非无容人之量,能够分得清是非,苏相安心在朝中做官,不必惶恐。”
“娘娘大量,是微臣实在无颜继续待在朝中,如今苏家之事人尽皆知,同朝为官者竟然有人是那孽障的入幕之宾,这让微臣如何自处,实在老脸含羞,无颜以对,求娘娘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