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这么想，嘴上也这么问了。

龚雪闻言嗤笑一声，有些不近人情地讥讽道。

“慕总，从前那个龚雪已经死了，作为一个替身而死的。”

“如今萧暖暖不在这里，无论你怎么装深情都没人看，你还是省省吧。”

慕廷霄被她一口一个慕总，叫得火冒三丈。

“别叫我慕总，叫我廷霄，你以前都是这么叫我的，你忘了？”

“我们的婚姻从来都和萧暖暖没关系，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她。”

他眼里闪过受伤的神色，灯光下，那双眸子蕴着水光。

可这一切没有换来龚雪半丝的心软。

她只摆摆手，没好气地开口。

“是你说的，我一个没家没产的，因为像几分萧暖暖才入了你的眼。”

“一个舔狗而已，怎么能分不清自己的身份呢？慕总别闹了。”

说到这，她觉得也差不多说清了，便指着大门送客。

“慕总，天晚了，孤男寡女的不太方便，请回吧。”

她快步走到门口，伸长了手推开了门，一副请走的无情模样。

慕廷霄深深看了她几眼，浅色的眸色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才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宾馆的。

明明不过几天，可龚雪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对他冷冰冰的，再没有以前温柔笑语的模样。

来之前他有多么的自信。

现在的他就有多么的颓败。

当夜，慕廷霄失眠了，短小逼仄的硬闯硌得浑身难受，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不通龚雪为什么会变。

他划开手机给助理发出一条消息：“帮我查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