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难得的,月探出玉足一步迈出,首当其先道:“相公,此次农田灌溉工程你必须要水漫金山才行,否则妾身不会善罢甘休!”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正义闻言嘴角抽了抽,惊疑地看向阿市和宁宁:“月对这种事情还很单纯,你们怎么能教坏她呢!”
宁宁扮了个鬼脸:“月替我们带孩子,当然要教她一些秘技才行!”
阿市敞开心扉,露出不弱于宁宁的双峰,在正义面前,她可以卸下主母的身份,坦然地履行作为妻子的本分,道:
“相公,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家的孩子还是太少了么?”
“相公……”
月眼巴巴地看着正义,似是期待已久,生涩地探出小小的玉足,用微微发红的脚掌心仿佛涂抹了薄薄的一层腮红,在正义的胸口勾勒出一条难以名状的弧线。
“月,你学坏了啊!”
正义额头横起三道黑线,这么大胆的挑拨的动作,肯定不是阿市和宁宁的手笔。
这时候,出云阿国依旧带着妆容,将和服渐渐脱下,半跪在正义的面前一脸坏笑道:
“相公现在挑的很,月要是像百姓家的女子那般,如死鱼躺在床榻上任人摆布,那岂不是坏了相公的兴致!”
正义一把握住月粉红油亮的玉足,目光一扫,对众女做出总结:
“所以,今晚一家人必须整整齐齐的,你们都做好觉悟了是吧?”
众女齐声应道:
“你才知道啊!”
正义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犹如战场上的将军,命令道:
“既然如此!月,你为先锋!”
月娇柔嘤咛:“嗯呢~”
“下一个,谁愿意做二番手?”
“妾身挺胸而出!”出云阿国不甘示弱,道:“阿市姐和宁宁姐都有孩子了,月姐在妾身前面,妾身就不和她抢了,但是下一个必须是我!”
宁宁抿着嘴偷笑道:“阿国真不愧是倾奇者,好大的胆子哦!”
阿市颔首默许。
“准,你就是二番手!”正义满口答应。
出云阿国撅着小嘴,拉起正义的大手,娇嗔道:“相公,妾身可不能比你留给月姐的少!妾身也要满满当当!”
“好!”正义满口答应,憋了三年多,灌满两个还是绰绰有余!
接下来就轮到阿市和宁宁了。
阿市拉起宁宁的藕臂,笑道:“接下来能不能怀上真的就全凭运气了,宁宁,你就是三番手,争取直接把相公拿下!”
一说轮到自己,宁宁反倒像是小姑娘那般害羞起来了。
阿市看着宁宁红扑扑的小脸,调笑道:
“怎么啦?那么久没见相公还害羞了?是谁天天晚上看着星星,放出豪言壮语,要彻底战胜相公呢?
这不机会就来了?你不是想要个男孩吗?上呀!”
宁宁翻了一个可爱的白眼,娇嗔道:“讨厌~阿市姐你还好意思说我,是谁每天摸……”
宁宁话说一半就被阿市红着脸捂住嘴。
“呜呜呜……”
正义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只见他大手一挥道:
“现在约莫子时一刻,一人半个时辰!”
众女齐声哀怨:
“啊——”
“时间太短了!”
“不行!”
“……”
正义将中指弯曲,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今晚,无终止!”
众女这才赧然笑了起来。
“来来来!都排着队……”
“……”
这时候,正义觉得自己真的是一名农夫,卖力耕耘,直到腰酸背痛也要咬牙坚持。
回想起白天宴会上的高调姿态,加之今晚的靡靡之音,想来古代暴君的那些酒池肉林也不过如此吧。
阿国:“快点啊!磨磨唧唧的什么时候才轮到妾身!”
宁宁:“相公好像变得又厉害了,还好妾身不是第一个上。”
阿市:“她们还是太单纯了。”
正义:“有些吃不消了……”
……
“阿弥陀佛,佛门清修之地不可亲近女色,您带来的这些美女让她们各自回家吧!”
石山本愿寺,本愿寺显如在寺庙里打坐,而在其周围则是站着一群游女。
燃香的气息中掺杂着胭脂的刺鼻气味,本愿寺显如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将这些游女驱赶出去。
片刻,一名朝廷公卿打扮的男子小碎步上前,恭敬道:
“法主大人,这些游女您不喜欢吗?”
本愿寺显如瘪了瘪嘴,他已有妻妾,不愿沾染俗气,但对方毕竟是朝廷的官员,还是客气地说道:
“原来是权中纳言大人啊!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记得上次还是三天前吧?您还真是积极呀!”
权中纳言,权修寺晴丰,受天皇与信长敕命,为本愿寺与织田家之间的和睦奔走。
“法主大人,您应该知道,武田家已经被织田家讨灭了,如今织田信长乃是当之无愧的‘天下人’,统一日本指日可待!您就不要再负隅抵抗了!”
“……”这一点本愿寺显如无法反驳。
现在整个日本已经没有能与织田信长匹敌的大名,就连毛利家、北条家、上杉家也远远不够看。
织田信长统一日本已经形成了大趋势,在时代的浪潮下,如果没有突然变革的话,未来的结局已然浮现在世人眼前了。
权修寺晴丰神色认真道:“织田大人允诺,只需您答应退出石山本愿寺,放下武器、不干涉政治,未来的日本依旧有您一向宗的一席之地!您可以继续传教,无人能阻!”
织田家反感的不是佛教信仰,而是借助佛教残害生灵的恶徒!”
本愿寺显如叹了口气,清楚理解城中窘境的他最终无奈接受了天皇的斡旋。
“阿弥陀佛,希望朝廷和织田方能信守诺言……”
至此,本愿寺显如退出石山前往纪伊鹭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