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川元春咬牙怒道：“士可杀不可辱！羽田正义，我干你娘的！”

正义的眼神无比冰冷，漠视一切，淡淡道：

“再去请本地的医师过来！”

“遵命！”

过了一会，本多正信将本地的医师大月景秀请了过来，与之同行者，乃是越后救过羽田信重一命的永田德本。

“家主大人，这位是大月景秀，臣正好遇到与大月大人切磋医术的永田大人。”

两人瞥了一眼全身赤裸的吉川元春，一齐向正义行礼。

正义点了点头，沉声道：

“我们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

“……”

众人疑惑不解。

正义没有言语，用行动回答。

他捏着吉川元春右手的食指，轻声道：“医书上记载，十指连心，两位大人我说的没错吧？”

满头白发的大月景秀愕然应道：“没、没错……若是断去经脉，其痛苦犹如万箭穿心。”

正义舔了舔猩红的嘴唇，咧嘴笑道：

“那这样呢……”

只听“咔嚓”一声，吉川元春发出歇斯底里地嚎叫。

“啊！！！疼死我了！”

然而下一刻，又是“咔嚓”一声，吉川元春被正义活生生折断了两根手指。

这时众人才真正明白正义要做什么。

家主大人是要活活把吉川元春折磨死啊！

而正义似乎没有避讳大家，当着众人的面，继续他的“酷刑”。

骨头折断的脆响毛骨悚然，在这个深不见底的黑夜之中传荡开来。

直到吉川元春的十指全都被正义折断，他才喘了口气，虚弱地看着已经扭曲的十指，冷笑一声：

“小伎俩而已，羽田正义，你的手段不过如此……”

“是么……”

正义向身后瑟瑟发抖的两名医师说道：“把他的手指正骨。”

“哈！”

两人不敢多言，赶忙上前一左一右，骨头发出的“咔嚓”声音再度响起。

而在吉川元春痛得即将昏厥的时候，正义贴在他的耳边，犹如恶魔低语：

“九加三等于几？”

“杀了我吧！”

“九加三等于几？！”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九加三等于几？！”

吉川元春的十指还在正骨，正义便开始折断他的脚趾。

“啊！！！”

吉川元春冷汗直流，脸上血色全无。

“九加三等于几？”

吉川元春终于扛不住，哆哆嗦嗦地回应：

“十二……”

“很好，我们继续……”

起初，大家都不理解为何正义会让吉川元春回答算术问题，直到黑田官兵卫点出目的。

“家主大人是要在折磨的过程中，让吉川元春时刻保持清醒！”

所有人闻言皆是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

据《正义公记》记载，神君一边折断叛贼元春的手指与脚趾，一边让两位医师正骨，并通过算术保持叛贼之意志，整个过程十分残忍——

神君一连折磨三日，叛贼元春已不成人形……

1571年10月14日。

正义推开房门迎接晨曦，而在他的身后，吉川元春像是一条忠犬那般匍匐在地。

仔细看去，吉川元春脖颈上拴着一条训练忍犬的铁索，另一端则是被正义牢牢攥紧。

“嘬嘬嘬……吉川过来，我带你回家……”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