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可谓是错综复杂,百姓依旧稳定,朝局依旧平稳,各地依旧在发展,只是其中各个地方都露出来一点点的好处。
那么汇聚在了一起,经过商贾的手,就是合情合理且合乎法度的破天富贵!
此时的梁猛不断向朝廷诉苦,汝南遭到了天灾,根本无法将赋税正常收缴上来,希望朝廷允许他打开汝南的府库,开仓赈济百姓,安抚人心。
同时,梁猛另外已经准备好了一份儿礼单,会将这些礼物送给豫州刺史黄萱,然后再让黄萱进入朝廷,打通各个关节,让这件事情顺利进行下去。
沿途的礼物都已经准备好了。
同时这里面的利润自然要从地方拿出。
就在汝南郡守梁猛的房间外面,一支队伍已经排成了长龙,此时的梁猛没有在自己的郡守府府衙之中,而是直接亲自监督赋税的缴纳!
上报朝廷,自然是他们受了灾。
可是地方的百姓该交出来的还是要缴纳的,加上打开府库之后拿出来的钱粮,一进一出那就是巨大的利润。
最后这些东西交给自己手下的商贾,让他们带到西北换成马匹和皮毛,最后做成了皮裘卖到河北之地。
其中利润不可以道理计。
作为汝南的郡守,梁猛当然要亲自监督这件事情了,而且他还专门告诉了下面的人。
“该收多少税赋就是多少税赋,哪怕是一文五铢钱都不许多收,但是一斗都不能少!
如果有人敢私自巧设名目,尽杀之!”
梁猛的话语震慑住了下面的官员,没有人巧设名目多收税赋,可是对于寻常的百姓来说,这只是他们要度过的第一道难关。
在梁猛的房间外面,几名身穿皂衣的衙役胥吏正在收缴百姓们交上来的米粮和钱帛,同时一旁还有人登记造册。
但在这个过程之中却不是那么的顺利。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背着一个比他人也不轻的麻袋来到了这里,看着面前的量米官斗忍不住脸皮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官家的斗...怎么看着...看着这般大呢?”
“放肆,这是朝廷下发的粮斗,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一名胥吏听到了老者的话语之后,立刻就上前怒骂一声。
声音之大,直接吓得老者一个哆嗦,只是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苦涩了。
“小老儿不敢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感觉这...这斗比去年的还要更大了一些...”
小老头不敢将话说得太过于明白,但这句话一出来,身边的几名乡邻百姓都跟着点头。
去年他们的一斗粮来了这里只能装满八成,可今年看着面前的斗...怎么比去年的还要大上两分?
这要是倒了进去...一斗米粮岂不是就剩下了一半多?
那他们如何是好?
可还不等他们继续多说什么,一旁的胥吏就已经站了出来,眯着眼睛走到了老者的面前。
“你在这里不断挑唆,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