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上古时期灵气充沛，万物蓬勃生长，但随着灵气潮汐的褪去，大环境已不足以提供维持这些功能的能量，故而人体自行锁闭，整个族群以平庸为代价蛰伏下来，就如冬眠一样，等待着春回大地的那一日。

二是有更高维度的文明锁死了人类的上限。

以前姜黎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可此世有亚空间异物质入侵，还有词条，兴许是真的。

姜黎不由瞥了眼邢凤，他也有感觉，怕是再双修个一两次，邢凤的词条就要开发出来了，到时候有陈沅、袁贵妃和邢凤对比，可以更好的了解词条。

当然，如能与更多的女性词条者双修，他是愿意的。

一切都是为了科研！

邢凤被这一眼看的霞染双颊，忙道：“姜公子既然要把降卒放了，不如也替他们治疗下吧。”

“也好！”

姜黎点了点头，让人把剩下的符水给俘虏中的伤患送去，那些人喝了之后，伤口也快速愈合。

其实用符水治疗经验涨的慢，但是直接用手一抹太过于耸人听闻，不是关系亲密，姜黎并不愿零距离治疗。

不过纵是如此，这些伤员治过之后，经验值也加了两点。

【术法：回春术（熟练）：3\/200】

“今日委屈各位了，我们虎贲军也不宽裕，每人拿些炒米就回去吧，希望下回再见时，彼此间不再敌对。”

姜黎又拱手道。

“总管仁义，我等拜谢！”

人群中，传来模模糊糊的称谢声。

姜黎看的清楚，很多人只是嘴皮子动了动，笑容很勉强。

不过他浑然不在意，向后挥了挥手。

上百名提着篮子的战士涌入人群，分发炒米，还有清水，众人都饿了，就着清水，一把把的炒米往嘴里塞。

“大家请回吧，本总管恕不远送。”

姜黎笑咪咪拱手。

“告辞，告辞！”

一群人如逃一般的转身就走，包括郑隆芳在内。

虽然天气已不象刚出门时那样炎热，但尸体仍然不能久放，于是将士们拾来柴火，将尸体抬上去，熊熊火焰燃烧起来。

全军围成数圈，默默注视着火堆，心里充满着对同袍战死的哀伤，心情在某一个临界点，竟奇妙的共鸣起来。

却是天地间，突有阴云涌来，天空转眼就覆盖上了遮天弊日的乌云，呼啸大风，吹拂着战旗猎猎作响。

“怎么回事？”

“难道是英灵有感？”

全军大为哗然。

“肃静！”

姜黎大喝。

他感觉到，军气自发而生，将士们的头顶上，有着蒙蒙红光向火堆中的尸骨汇聚，当即心念一动，摧发威压。

“轰！”

脑海中，如晴空霹雳炸响，差点将他的威压炸散，好在挺住了，不过维持威压极其艰难。

姜黎隐约觉得将有巨变发生，索性紧咬牙关，苦苦支撑。

+1

+1

……

威压的数值持续攀升。

“哗啦啦！”

倾盆大雨倾泄而下，天地间霎时白茫茫，可那火堆却燃烧的更加灼烈。

突兀地，十余道红彤彤的虚影从火中飘出，看的出是人形影子，向虎卉军旗一拜，就扑入旗中。

姜黎心头大震！

这是英灵啊！

再看旗帜，也散发出耀眼的红光。

“姜公子？”

邢凤不安的问着。

姜黎深吸了口气，大声道：“诸位，今后战死沙场，英灵可入驻战旗，助我虎贲军万胜！”

“万胜！”

“万胜！”

全军上下，用力挥动兵器大声呼喊。

姜黎拿过旗帜，用力挥舞，每一次挥动，都有成片的军气泼洒，这让他大喜，终于找到了打开军气的正确方法。

只是入驻军旗的英灵没有意识，如游魂般，飘飘荡荡，自发的摧动军气，与全军的军气构成了一个循环整体。

同时也不是所有的死亡将士都转换成了英灵，战死二十八人，却只有十余条英灵，其中的机理还有待发掘。

将士们受军气感染，初时喊声杂驳，渐渐趋于整齐，军气汇聚成穹顶，又反馈回旗帜，魂体在缓慢壮大。

……

南京！

兵部右侍郎，淮扬巡抚田仰正坐在堂上，指节一下下叩着桌面，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李香君的芳容。

寇白门给保国公做了小妾，卞赛卞敏姐妹有以吴伟业以首的一众清流保护，顾横波嫁去了京师，董小宛与冒襄打的火热，而冒家是通州的大财主。

柳如是更是不敢招惹。

恰巧候方域被阮大铖吓走了，李香君岂非成了囊中之物？

李香君双十妙龄，人淡如菊，唯一麻烦的，是并没有回到媚香楼，而是暂住在卞赛卞敏姐妹的小院里。

要不要上门去抢呢？

“老爷，刘伯爷来啦！”

这时，老仆在外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