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不必自责，要怪，就怪那李自成见色起意，这个人真不是东西，若说纳了你为妃吧，就该捧手心里好好待你，可他偏偏走时把你落下了，落入了多尔衮手里。

还亏得多尔衮自矜身份，不屑于强迫你，好歹才没遭了二茌罪，如今都过去了，咱们就跟着公主和公子，好好过日子便是。”

“嗯！”

费珍娥把螓首伏入翠娥怀里，低声啜泣起来，似是要把这些日子受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哎~~今儿是公主大喜的日子，哭什么？”

翠娥幽幽叹了口气，伸手把费珍娥揽入了怀里。

又是大半个时辰过去，屋里的动静渐渐平歇，二女忙去打了温水。

翠娥叩门唤道：“公主？”

“进来吧！”

屋里传来细如蚊蚺的声音。

“吱呀！”

费珍娥推开了门，一股男欢女爱所独的气味传了出来，这股气味让她心里发慌，不自禁的低下了脑袋。

翠娥也跟着进来，妙眸一瞥，暗暗点头。

长平公主与姜黎并非坦诚相见，只扯下了抹胸，薄纱依然披着，毕竟断了一臂，在她想来，应是姜黎照顾着公主的情绪，保留最后的自尊吧。

随即笑道：“公子先起来吧，妾先给公子擦洗一下。”

“这个……”

姜黎看到有费珍娥在，现出了为难之色。

“下去罢！”

长平公主轻推了下。

姜黎只得下床，翠娥用毛巾蘸上温水替他擦洗了几下，就唤道：“珍娥你来吧，我去服侍公主。”

“我……”

费珍娥顿时俏面红透了，她知道这是翠娥在为她创造机会，要说一点都不渴望，那是不可能的，无论哪方面，姜黎都比李自成好了太多。

但问题是，失了清白，心里没底气啊。

她只得安慰自己这是公主默许的，自己不能悖逆公主的命令，于是接过毛巾，又拧了把热水，细心的给姜黎擦拭起来，尤其那地方，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更是擦的仔细异常。

还别说，换了个不是太熟悉的女子，感觉就是微妙的很，姜黎不由暗骂了自己一声渣男，就向长平公主看去。

翠娥正给长平公主擦拭，长平公主颇有些无助，又留意着姜黎看来，顿时羞窘交加，忙道：“不要看！”

“哎哟，公主害什么臊，都是一家人了。”

翠娥咯咯一笑，不过还是扶着长平公主转了个方向，又服侍着穿上衣服，才把那沾上了点点星红的白绢收了起来，便笑道：“咱们女儿家一辈子就这一次，奴婢先帮公主收好了。”

长平公主臊的不敢去看姜黎，不过心里还是很有底气的，至少自己把清白完完整整的交了出去。

没一会子，姜黎也被服侍着穿上了衣衫，翠娥与费珍娥端着盆离去了，屋里一下子安静起来。

接连两次，恢复到了贤者时间，长平公主显得颇为手足无措，只不住的拿眼偷瞥着姜黎。

姜黎笑着问道：“公主困么？”

“不困！”

长平公主轻摇着脑袋。

“那……要不要再来？”

姜黎目中带着丝渴望走过去。

“啊？还来啊，不了，不了，人家腰酸腿疼，要不给你把翠娥叫进来吧，或者你想要珍娥也行。”

长平公主忙不迭的摇头。

姜黎正色道：“今晚是我们的好日子，就不叫她们了，公主既然不想睡，我们就出去走走吧。”

“嗯！”

长平公主轻轻点头，与姜黎出了小院。

温暖的夜风吹拂，池塘中，已经隐隐有了蛙声，突然就觉得心灵无比的开阔，再看这片世界，视野已经大不同了。

不禁双足用力一蹬，身形立刻上窜了数丈之高，在她本能的伸出双臂之时，却因短了一臂，身体失去了平衡，顿时向下坠落。

“啊！”

长平公主刚刚惊呼，已经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喃喃道：“姜公子，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公主已经做的很好了。”

姜黎摇头道：“也许这次从布尔瑚里池回来之后，就能恢复如初呢。”

长平公主眸光亮闪闪，充满着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