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怎么回事?”
王捕头恶狠狠地指着女子,大声喝问。
陈放赶忙抢着说道:“事情就是这娘们儿挑起的,她污蔑我没给钱!”
王捕头冷哼一声,“那你也一块儿去!”
女子听闻,眼中瞬间充满了慌乱。
她刚想反驳,却被林青青一把握住手,轻声安慰道:“你别担心。”
说着,林青青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周围一众差役和士卒,语气坚定道:“今天,这些狗东西一个都别想跑,我们一定能保护好你。”
女子微微颤抖着双眼,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林青青。
尽管她并不知晓林青青的身份,但听了这番话,心中却莫名涌起一阵安心。
随后,许闲一行四人便跟着王捕头以及陈放等人,径直朝着李家镇县衙走去。
周围的百姓和商旅目睹这一幕,纷纷面露同情地看向许闲几人。
“他们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公子哥,想打抱不平,却压根不知道李家镇这潭水有多深。”
“谁说不是呢!右卫军大将军可是当朝驸马爷,那可是实打实手握大权的皇亲国戚,谁敢招惹右卫军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没错,就那陈放也有些背景,他们还想着去县衙讲道理,真是太天真了。”
“唉。。。。。。恐怕这四条人命,就要白白丢在李家镇了。”
众人话语之中,满是惋惜之意。
许闲几人自然将这些话听在耳中,可心中却没有丝毫波动。
因为他们根本不怕李家镇的黑暗,更不怕驸马爷出面包庇。
他们反倒担心李家镇的黑暗程度不够,不够他们来搅个天翻地覆。
没过多久。
许闲一行人便来到了县衙。
他们刚踏入正堂,县衙的大门便“砰”地一声被紧紧关上。
差役和捕快迅速将大门堵得严严实实。
那名姑娘顿时吓得面色煞白,浑身颤抖。
“别怕。”
林青青依旧在轻声安抚着她,“有我们在呢,等我们离开这儿,就帮你找最好的郎中给你孩子看病。”
姑娘闻言,眼中满是惊讶,颤声问道:“这位小姐,您。。。。。。您说的是真的吗?”
林青青微笑着点点头,“当然,我从不说谎。”
话音刚落。
“砰!”的一声巨响。
李家镇县令刘彦手中的惊堂木,重重地拍在桌案上,大声呵斥道:“堂下所站何人!?”
陈放向前跨出一步,拱手说道:“刘大人,在下乃右卫军三团校尉陈放。”
说着,他手指许闲几人,愤怒地说道:“这几人在李家镇设局坑骗本将,还仗着自已会些武艺,打伤本将以及右卫军的十几名兄弟,请刘大人为我右卫军的兄弟们做主啊!”
“原来是陈将军。”
刘彦一眼便认出了陈放,随即愤怒地指向许闲几人,声色俱厉地说道:“大胆狂徒,你们竟敢欺诈陈将军,还殴打右卫军将士,简直是胆大包天!你们可认罪!?”
李家镇离右卫军驻地极近。
这两年,右卫军没有作战任务,军中管理愈发松懈,每天都有大量右卫军将士跑到李家镇吃喝玩乐、寻花问柳。
刘彦一年到头不知要处理多少起这类案子,因此与右卫军中有些头脸的将领都颇为熟悉。
一般遇到这种案子,他自然是偏袒右卫军的,毕竟人家的大将军可是当朝驸马。
他刘彦一个小小的县令,巴结还来不及,哪敢去得罪驸马爷呢?
听到刘彦这番话。
许闲几人丝毫不感到惊讶,反而心中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