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里另一个短发女孩拿出手机准备帮我报警。
这时,梁叶从后面冒出来,假装埋怨地看着我:
“宛宛你怎么回事,自己邀请别人晚上过来,还闹这么大动静,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原本满脸慌张的周政一听,马上反应过来:
“对对对,你自己邀请我过来的,不想那啥就直说,我又不会强迫你。”
围观的几个男人顿时互相挤眉弄眼,开始坏笑。
大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短发女孩也挂掉了报警电话。
我恨恨地盯着梁叶: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大家白天都看到你们在一起说过话,对不对?”
梁叶看向众人,他们迟疑地点了点头,她不禁得意地转向我:
“你自己叫我出去,好给你们腾地方,现在却说是别人要强迫你,我虽然是你室友,但我也要替这个帅哥说句公道话。”
后面的人窃窃私语起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上一世她也是这样搬弄是非。
她把我诊断书贴满学校,到处宣扬说我经常跟人约炮才被传染的艾滋。
说我暑假出去旅游约了不下十个男人,一点都不检点。
由于她是我室友,大家都相信这些话的真实性。
“大家都散了吧,不然我们都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了。”
梁叶把人赶向门口。
周政跪在床边装模作样:“宛宛,你声音待会小一点,虽然你喜欢刺激,但也不能打扰到别人睡觉啊。”
大家见此无语地转身,准备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