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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去找母亲,讨要说法。
此乃内院,内宅事还需要主母定夺。
可她却让我罚跪祠堂,我知道,她是为了给李芝芝出气。
一天一夜的罚跪,我根本禁不住。
清秋说,季椿明去给我求情了。
我笑了,给我求情?怎么可能呢。
团绒的死让我悲伤欲绝,外加那一日我怒火攻心,早已溃败的身子根本承受不足这一日一夜的罚跪。
不出意外,我再度晕死了过去。
昏迷之际,我恍惚听见了母亲的声音,似梦境,似现实。
「不可能!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椿雨身上有什么!」
「回夫人,大小姐下腰之处,有一胎记,形似梅花。」
「不对!不对!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她为何会有胎记......难道......」
我迷迷糊糊再度闭上眼睛,没有听全下面的话。
待我睁眼时,母亲与季椿明全都守在我身边。
母亲双目已经哭的通红,她看见我苏醒,立刻握住我的手,声音哭的沙哑,「我的儿,你可算是醒了!你病的这般重,为何不告诉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