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事情突然升级,黑衣男人一把推开了女孩,朝着另一边冲去。
张玉斧连忙拉着张桂兰向后退去,生怕被卷入这场冲突。
然而,黑衣男人似乎不打算就此罢休,他转过身,指着一旁的张玉斧,怒吼道:“你们这群人,别想管我的事!”
“我们不想惹事,你别过来!”
就在这时,几名年轻人赶到,将黑衣男人拦住,场面才渐渐平息下来。张玉斧和张桂兰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紧张感也随之消散。
“真是惊险!”张桂兰心有余悸,紧紧握住张玉斧的手。
“没事就好。”
张玉斧和张桂兰在那一瞬间的紧张感渐渐平息,张玉斧忙低头对张桂兰说:“没事吧?我们快走,别在这里待着。”张桂兰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安。
两人匆匆离开了那个纷乱的地方,向着公园的另一边走去。阳光依旧明媚,但此时的张桂兰心中却有些阴霾。
走着走着,张玉斧突然发现前方有个小摊位,摊主是一位年纪稍大的老奶奶,正在卖一些手工编织的饰品。
“桂兰,你看那边的饰品,咱们去看看吧。”张玉斧指着摊位。
“好啊。”张桂兰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似乎忘记了刚才的紧张,拉着张玉斧的手,向摊位走去。
老奶奶见他们过来,笑着招呼:“小夫妻,你们来看看呀,这些都是我亲手编的,质量好,价格公道!”
“这条手链好漂亮!”张桂兰指着一条用五彩线编织的手链。
“这条是我孙女的设计,寓意美好,送给怀孕的妈妈特别合适。”老奶奶微笑着解释。
“那我就买这条吧,大娘,多少钱?”
“两毛钱。”
张玉斧掏钱,拿过东西给老婆带上,“走吧,也没啥逛的了,这县城看样子还不安全嘞。”
张桂兰也跟着点点头,两人提着买的小零碎回家。
到家看到马晓玲和马凉也回来了。
“咦?你俩小家伙,咋不去上学?”
“姨父,放假了,今天星期六,下午不上学。”
“那感情好,你这是出门钓鱼去?”
马凉晃了晃手里的鱼竿,“嗯,俺妈不叫我去,说水里有水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会水。”
“会水也不行,你没听人家说嘛?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妈,我就钓一会儿。”
张玉斧见侄子想去,于是劝说下三姐,他也拿个板凳,和侄子一起去。
苦县有条大河,贯穿整个县城,是淮河中游左岸一条支流,淮河第二大支流,淮北平原区主要河道。
之前属于野河,这两年养鱼的多了,放了很多的鱼排,能钓鱼的地方就不多了,一般都是跑到和谯城的交界,水闸那里去钓鱼。
张玉斧带着马凉,兴高采烈地向河边走去。
清澈的河水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岸边的柳树随风摇曳。张玉斧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支起鱼竿。
等了三五分钟,张玉斧的鱼竿突然抖动了一下,他急忙拉起鱼竿,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有了,有了!”
“快,姨父,快拉上来!”马凉在旁边兴奋地叫着。
张玉斧用力一拉,水面上浮现出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这白条真漂亮,真大!”马凉兴奋地拍着手,脸上满是得意。
就在他们沉浸在欢乐中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几个年轻人正在争执。张玉斧的眉头微微皱起。
争吵声越来越大,几个人似乎动起了手。
张玉斧决定不再坐视不管,他站起身,向那边走去,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姨父,你要去吗?”马凉在后面追问,眼中流露出担忧。
“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
走近后,张玉斧看到其中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被推倒在地,欺负他的也都是十来岁的。
啪啪~
两巴掌打在倒地的孩子脸上,一个嘴里叼着烟的孩子,拎着他的衣领说道:“服不服?”
“住手!”
几个小孩回头,看到张玉斧,面露疑惑。
“你谁啊,管得着吗?”
“小蛋子儿,小小的孩不学好,再欺负人我给你们都送到派出所去,都滚蛋。”
张玉斧的声音如同雷霆,瞬间将那群年轻人的嚣张气焰压了下去。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有河水轻轻拍打着岸边,发出低沉的声响。
“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其中一个身材瘦小的孩子不屑地反驳。
“我就是管你的人。”张玉斧走上前照着屁股上就是一脚,又将那个倒地的孩子扶起。
“你们别动!”张玉斧向那群孩子喝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些孩子们面面相觑,似乎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大叔并不好惹。
就在这时,倒地的孩子终于缓缓爬起,擦了擦脸上的泥土。
“谢谢你,叔叔。”
“走,我们走!”叼烟的孩子终于忍不住了,转身带着其他人匆匆离去,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瞪了张玉斧一眼。
“真是的,太过分了!”马凉终于跑了过来,脸上满是愤怒和不平。
“你没事吧?”张玉斧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谢谢你。”说完不等张玉斧再问,拿起地上的书包,扭头就跑。
看着跑掉的小孩,张玉斧轻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孩,也不知道谁家的,还挺硬气。”
“就是,被揍这么惨都不服气。”
张玉斧看向马凉,“你在学校有人欺负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