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所有的东西都买完了,张玉斧看着冬青期待的眼神,决定满足儿子的愿望:“走,去买糖葫芦!”
“好哎!”冬青欢呼着,扯着张玉斧的衣服就给他指路。
张桂兰在后面跟着,抱着妹妹,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来,给你一根。”张玉斧买下两串糖葫芦,一个给老婆,另一串一口咬下来三个红果,然后递给冬青。
冬青小心翼翼地接过糖葫芦,满脸的嫌弃。
“你这小伙子,又不是啥稀罕玩意儿,小想吃你还就给两颗,小,来爷爷再给你一串。”
见卖糖芦葫的大爷误会了,张玉斧连忙解释,“大爷,不用,不是舍不得钱,是这小子吃甜的太多,我怕他虫吃牙,所以不给他吃这么多。”
“哦,这样啊,我说瞅着你们两口子也不像在乎这一毛两毛的人。”说罢看着满脸期待的冬青,“小啊,你爹说得对,可不能吃老多,你看爷爷我这口牙,都快没几颗了,就是年轻时吃糖吃的,现在是啥好吃的都吃不了了,你可别学我啊。”
张冬青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糖葫芦,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张玉斧看儿子不敢吃了,知道他了解了事情的严重性,“吃吧,咱少吃点就行了,快谢谢爷爷。”
“谢谢爷爷。”说完谢谢,张冬青就开始舔手里的糖葫芦。
“好吃吗?”张桂兰问。
“好吃!妈妈你也来一口!”冬青兴奋地说。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欢声笑语:“张玉斧?”
张玉斧回头,看到一个穿着干练的中年女子走了过来,眉眼间透着一股精明。
“你是?”张玉斧有些疑惑。
“我叫李梅,是你初中老师啊。”女子微微一笑,“听说你现在发财了啊,也不回学校看看我们这些老师。”
“哦,原来是李老师啊。”张玉斧恍若想起了什么,心中有些复杂。
这个李梅原来是四叔的相亲对象,后来因为成分问题,两个人就没成,四叔一直单身,李梅则嫁给了镇上中心小学的一名老师。
“你们这是在买东西吗?我帮你们挑挑。”李梅热情地说。
张桂兰在一旁默默观察,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保持着礼貌。
“谢谢,不用了,我们自己来,李老师,你最近咋样?”
李梅似乎并不在意,继续聊着:“还那样呗!自己一个人带俩小的,凑活着呗!不提这个,你这是俩孩子了啊,也不说一声,喜宴一次都没赶上。”
张玉斧一听她说自己一个人带俩小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自己四叔可还单着呢,之前让大娘帮忙操心,也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个消息,这不是就有人自动送上门了。
“李老师,你孩子多大了啊?我上学的时候也没听说你有孩子啊!”
“双胞胎才两岁,诶,我也是命苦,之前一直怀不上,好不容易生了个双胞胎,那口子就因为去县里开会喝多了,回来的时候倒在沟里冻死了,诶,不提这事,来,小,想吃啥奶奶给你们买。”
“李老师,不用,刚给他买了糖果,不能让他吃太多零食,不然就不吃饭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张玉斧就借事情离开了。
“我也不打扰你们了,改天再聊。”李梅微微一笑,挥手告别。
张玉斧和张桂兰带着孩子们继续逛集市。
回到家后,张玉斧把买来的东西放下,张桂兰开始忙着做饭。
厨房里飘出阵阵香味,张冬青则在一旁玩耍,妹妹也在小床上咿呀学语,整个家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你这个李老师,家里咋样?”张桂兰问。
“嗯?挺好的。”张玉斧点头,心中却想着四叔的事情。
晚饭后,张冬青和妹妹都乖乖地洗漱,准备上床睡觉。
张玉斧和张桂兰坐在床边,听着两个孩子的嬉闹声,心中感到无比幸福。
“你觉得你这个李老师怎么样?”张桂兰突然问。
“之前是挺好的,现在啥样不太清楚。”张玉斧如实回答。
“我觉得她有点热情过了。”张桂兰皱了皱眉。
“可能只是想和我聊聊。”张玉斧安慰道。
“你说她是不是想给双胞胎找个爹?”张桂兰轻声说道。
“嗯?你是说我四叔?”
“对啊,不然她这么热情干啥?你又不是啥好学生,上学的时候天天逃课。”
“你咋知道是因为我四叔?”
“女人的第六感。”
“那我明天托人打听打听,睡觉吧!”
“睡觉就睡觉,你摸我的猫干啥?”
“合法夫妻,摸摸怎么了,来,咱干点有意思的事情。”
“你快着点,每次都那么长时间,累死了。”
“嗯”
刚三五分钟,张玉斧就皱着眉头躺到了边上。
“这就好了?”
张桂兰一脸诧异的看着张玉斧,张玉斧则老脸一红,“你叫我快点的,你就说快不快吧!”
张桂兰无语的起床用水冲一下,躺回床上看着张玉斧。
“看啥?没见过啊。”
张玉斧觉的有点自尊心受挫了,不过有时候是这样的。
“睡觉,睡觉。”
扑哧一声笑,张玉斧感觉更是无地自容了,立刻翻身上马。
“你干吗啊?”
“让你笑,让你见识见识当年长坂坡常山赵子龙的厉害。”
张桂兰也不反抗了,“你动作轻点,等会把儿子吵醒了。”
“你好了没有啊,这都多长时间了?”
“哎,你这娘们儿,刚才快了你嫌弃,现在又说慢了,你想咋?”说着两手用力的摸了一下两只大猫。
两人酣战百余回合,才算结束今天的战斗。
“你今天这是咋了?”
“不知道啊,可能来大姨夫了吧,你也不想想咱多久没办过事了,有半年了吧?”
“差不多,从怀若茜后面几个月开始就没了。”
两人清洗了一下,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