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可不怕。”王凯也跃跃欲试。
“那就来一场饮酒大赛,看看谁能撑到最后!”胖子陈凯兴致勃勃地提议。
“这可不算比赛,喝酒可得有个度。”张玉斧插嘴,心里却在暗自计算,年轻人们的酒量可不容小觑,若是喝得太过,明天可就得忙活了。
“没事,玉斧,放手让他们来吧,年轻人就是要玩得尽兴!”李教授拍了拍张玉斧的肩膀,显得十分放松。
“行,那就来吧,大家准备好酒杯。”
酒杯碰撞的声音在厨房里此起彼伏,几个人开始了他们的“饮酒大赛”。小张和王凯一开始就拼得不可开交,酒杯一杯接一杯,气氛愈发高涨。
“你们这群小子,真是没个节制!”张玉斧摇头笑道,心中却暗自庆幸,自己准备的酒量足够。
“玉斧哥,你也来一起!”胖子陈凯一边喝酒一边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我可不想被你们拖下水。”
酒意渐渐上头,年轻人们的谈话也愈加放肆。
李明开始讲起他在京城的趣事,王凯则不断调侃着小张,气氛热烈得如同夏日的阳光。
“我跟你们说,咱们下次再比蛐蛐,我一定要赢回来!”小张醉眼朦胧,却依旧不甘心。
“没问题,等蛐蛐长大了,咱们就来一场!”王凯一边喝酒一边回应。
就在这时,胖子陈凯突然站起身,举着酒杯,声音有些激动:“来,大家干一杯,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干杯!”众人齐声应道,酒杯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他们之间的情谊。
随着酒杯的碰撞,几个人的心也越走越近,开始合唱起了“友谊地久天长”。
酒意上头后,大家开始畅所欲言,仿佛一切都变得无比美好。
“我想以后能开一家自己的农场,种些有机蔬菜,和玉斧哥一样,就住在乡下,我不想进城,城里呀...没有...脚之处啊...。”王凯一脸憧憬,一会哭一会笑的,没一会就趴桌子上睡着了。
夜色渐深,桃园里的灯光温暖而明亮,几个人的笑声、谈话声、笑骂声此起彼伏。
“今晚真是开心,大家都是年轻人,应该多聚聚。”
“没错,等下次再来,咱们继续聚会!”胖子陈凯笑着回应,眼中满是期待,他是真拿这几个人当朋友了,都是不错的人。
“好,那就这么定了!”王凯举杯,大家再次干杯,似乎在这简单的酒桌上,他们的友谊得到了升华。
夜已深,几人喝的也差不多了,开始互相帮扶着回去休息,老翟头适时地出现,帮张玉斧一起收拾他们留下来的残局。
...
家里的小丫头也一岁半了,出门的话别人也不好说啥了。
张玉斧就想着带着老婆孩子出趟门,去周边玩一玩,老憋在家里,人都蔫了。
先到于倩倩的学校看了看,看样子筹备的差不多了,等到八月份就可以招生了,现在正在联系喇叭车下乡宣传呢。
借了于倩倩的小夏利,张玉斧带着老婆孩子去了趟太昊陵,这时候的荷花开的正好,坐在龙湖边上,看着风景也得狠。
本来打算多在外面玩两天的,张冬青和张若茜都比较认床,一到晚上就不老实,张玉斧在外面就待了两天,就往家赶。
等回到家,就听说村里有孩子去南河堤洗澡被淹死了,张家寨离镇上的距离太远了,等送到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行了。
“冬青,想不想学游泳?”
“不想,爸爸我不下水。”
“是不是吓到了?别怕,就算不下水也要学一学,以防万一。”
这时候的张冬青肯定不会下水,但再大一点就不好说了,乡下孩子,谁夏天没去河里游过泳啊,就怕有个万一,所以张玉斧打算把事情办在前面,干脆先教会这小子有用。
“爸爸,我害怕。”
“你都是三岁半的大孩子了,再说有爸爸看着,你怕啥。”
“对,让你爸教会你打砰砰,万一掉到水里,也能自救。”
张桂兰在一边也觉得该教儿子有用,现在教了总比以后他到河里自己学强。
这段时间一直在忙,张玉斧都没过过好日子了,决定今天过一过。
等晚上,张玉斧提出要教媳妇儿怎么救溺水的人,张桂兰欣然同意。
“来,媳妇儿,你躺在床上,我给你示范示范。”
“行。”
张桂兰不疑有他,顺从的躺在床上。
“你扒我衣服干啥?”
“教学啊,不得给你说明怎么急救吗?位置在哪都不知道,救个屁啊。”
“你手干嘛呢?”
“这不是给你指出是哪个位置吗?”
“你放开我,我不学了,你就是占我便宜呢。”
“别动,你没听过一句话吗?要想学的话,得跟师父睡。”
“睡你个大头鬼,走开,你个骗子。”
张玉斧可不管这些,双手按的张桂兰面色潮红,直喘粗气。
第二天一早,把小冬青拉起来尿泡尿再塞回床上,张玉斧开始一天的忙碌,先去厂里把饲料拉过来,给小猪都喂上,然后到小菜园开始除草。
边干活边和李教授学习知识,张玉斧感觉挺满足的。
“爸爸,爸爸,给你牛奶。”张冬青手里拿着一盒太子奶,小跑着来找张玉斧,看样子这小子一大早就跑去找李明他们玩了,就他们几位爷才会弄这些东西。
“我不爱喝,你喝吧!”
“爸爸喝,我昨天都看到爸爸喝妈妈的奶了。”
张玉斧刚挥起锄头,一下子被张冬青这句话闪到了腰,赶紧捂住儿子的嘴巴。
“瞎说八道。”边说边尴尬的看上一眼坐在几米外看书的李教授,也不知道这老东西听到了没有,自己要不要灭个口。
之前在外面住了一晚,回来小家伙就有点惊梦,半夜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张玉斧在教媳妇儿救生知识,只是当时张玉斧没注意到边上。
这都不到一天,记性好的的张冬青记得清清楚楚的,自己老爹半夜的时候在吃奶。
见李教授没什么动静,张玉斧估计对方也没听到什么,就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行了,去一边喝吧,喜欢喝的话爸爸下午上街去给你买一箱,好好的喝,去,上一边玩去吧。”
小家伙见爸爸不喝,就找上了坐在厨房门口的张桂兰,张桂兰这会儿正面红耳赤的瞪着他呢。
“妈妈喝奶。”
“我不喝,去进屋喝去。”
说着把小家伙领到了厨房里,开始教育。
“李教授?李教授?”
“嗯?啊?玉斧,怎么了?”
“没事,问问您渴不渴啊。”
“没事,我不渴,我这儿有水。”
“你看啥呢?这么入迷。”
“哦,看的南大的期刊,这上面有一篇讲桃树品种改良的,我看着挺好,学习学习。”
看样子这老东西刚才是真没听到,张玉斧决定留他一条狗命,待以后再说。
李教授左眼盯着手里的期刊,右眼开始偷偷的瞄向张玉斧,见对方不咬着牙看自己,知道算是渡过此劫了,长出了一口气,开始认真的看起手中的期刊。
“李教授,你...”
“玉斧啊,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没事,李教授,您看书吧!”
见张玉斧走了,李教授拿起手边的茶杯,走进屋里把门关上,“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教授,你笑什么?”
“玉斧,你不是走了吗?我没笑啊。”
“没笑吗?那是我幻听了?”
“年轻人,要多注意休息。”
张玉斧把门一关,又听到屋里传来了笑声,开门一看,李教授就坐在窗户下面的书桌前,正在看报纸。
“难道是我真的幻听了?”
走进小厨房,张桂兰这会儿正在包包子呢,粉丝梅干菜的。
“你个死人,都怪你,我以后哪还有脸出去?”
“怕什么,合法夫妻,等会我就揍那小子一顿,啥话都敢说。”
“他懂个啥?你不做,他能知道?”
“分房间,必须分房间,以后就让张冬青住到小卧室去。”
一边帮老婆包包子,一边安慰老婆,直到包子进锅,张桂兰的气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