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人,黎大人说了,他此刻正忙于整顿府中宿卫之事,无暇他顾,还请谭大人改日再来。”
“什么?!”
谭恪闻言,顿时怒火中烧,他猛地上前两步,抵近了宿卫统领,厉声道:
“你再说一遍!他黎珩真敢如此无礼?”
宿卫统领被谭恪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他依旧保持着镇定,沉声道:
“谭大人,请自重!这里是郡守府门前,不是撒野的地方。”
说着,他颇为嫌弃的后退了两步,与谭恪拉开了距离,同时手也按在了刀柄之上,一副随时准备拔刀的架势。
谭恪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但随即又强压下怒火。
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或许黎珩就是给他做局,等他受不了羞辱在郡守府动手。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然后冷冷地盯着宿卫统领道:
“好!很好!今日之事,我记住了。你回去告诉黎珩,就说今日之辱,我谭恪他日必有厚报!”
说着,他猛地一甩衣袖,转身带着几名随从离去。
宿卫统领看着谭恪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虽然表现出来很强硬,但是他也只不过是为了脱罪给黎珩表个姿态,并不想直接和谭恪发生正面冲突。
他转身回到府中,将刚才的情况如实禀报给了黎珩。
黎珩听后,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知道谭恪不过是陶淞手下的一条狗,此刻的叫嚣并不足为惧。
下一次临礼没几天了,到时候俞家会怎么出招,才是真正需要警惕的。
与此同时,暂住在城中别院的陶淞也得到了谭恪的回报。
他听后勃然大怒,狠狠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砸得粉碎。
“黎珩!你竟敢如此无礼!”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道:“真当我拿你没办法了吗?”
怎么说他也是陶氏族人,眼下身边的长随却连郡守府都进不去被人阻在门外,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公子,息怒。”一旁谭恪见状连忙劝道:“黎珩不过是一时得志,但终究只是借着陶信的威势罢了,我有一计,可使二人生隙。”
陶淞闻言,怒气稍敛,他阴沉着脸看向谭恪,沉声道:
“你有何计策,速速说来。”
谭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低声道:
“公子,我听说黎牧原为黎珩之长兄....”
此言一出,陶淞眉头微挑,立刻就懂了谭恪的意思。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冷笑道:
“这确实是个破绽,这次我倒要看看陶信这傻子敢不敢冒大不韪保下黎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