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家如何鸡飞狗跳,但在傅家人人忙碌。
乔辛夷忙完收拾好东西的时候傅青山连床都给她暖好了。
今年冬天不怎么下雨,比较干燥,用了电热毯更容易干得流鼻血,所以傅青山若是在家里,基本是他先上床暖被窝。
乔辛夷在傅青山刚让出来的位置躺下,才躺好,又忽然坐起来抱住傅青山的脸亲了下。
“这次去出任务没受伤吧?”她一边问直接就上手开始摸。
“别乱摸,摸出火你又不管。”傅青山把探进衣服里的那只白皙小手抓了出来,“没受伤,一点事都没有。”
乔辛夷贴着傅青山的耳朵吹着气,“管~怎么不管?你想我怎么管就怎么管。”
血气方刚的年纪,这还能忍得了的一定是不行。
而傅青山可行了!
小别胜新婚,别管外面冷风嗖嗖,屋子里的温度却一直反升不降。
一直到很久以后房间里的声音才渐渐平息。
乔辛夷窝在傅青山的怀里困得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打算睡的时候,就听到傅青山喊了她一声。
“媳妇儿,有件事忘记和你说了。”
傅青山的手掌在乔辛夷的后腰上轻轻揉着,一边说:“庄春生被判死刑了,他的几个近亲坐牢的坐牢,劳改的劳改,他判的刑最重。”
庄春生儿子儿媳妇去年敢干出花五百块钱给早死的儿子买冥婚这样的事,就可见庄家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
庄春生这次设计乔辛夷想要她的命,算是一下子撞进大网里自投罗网了。
清算就这么被提前了。
“庄春生这人不把人命当一回事,他手里应该没少沾人命吧?”乔辛夷打起精神问。
“嗯,他这些年通过买凶杀人铲除异己争权害死过四个人,还利用职务之便害了不少家庭。”
“庄春生一在省城被抓,第一天底下还风平浪静,第二天开始省城就陆陆续续收到很多举报信,恨庄春生的人可不少。”
傅青山万幸乔辛夷有自保能力。
要不然对上庄春生这条躲在暗处的毒蛇,他突然在背后使计,光是医院的抢劫案就足够让人心惊胆战了。
而如果不是庄春生这次突然冒出来,他几乎已经是退出了乔辛夷的世界里了。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乔辛夷和傅青山都要把他这号人忘了。
所以小人难缠便是这个道理。
乔辛夷和傅青山聊了两句就睡着了,傅青山回过神来低眸看她的时候,她已经睡得那叫一个沉得。
第二天早上乔辛夷睡过头了,起床的时候傅青山已经出门了。
要不说家属院有的人消息就是灵通,这一天家属院可有得聊了。
聊程营长把妈和侄子强硬送回老家,聊程营长去接媳妇儿女儿结果没接回来,还是一个人回了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