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昨夜便登上了这位公子的船,今日又和这位公子单独出游,你敢说你和他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吗?”
宋千流收起折扇,走到江疏意的身侧:“本公子招待贵客,不知道怎么到了某些人的口中,就成了不正常了,若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姑娘昨日是跟着那位姓厉的公子一起来的吧?”
“按照你的思路,那你岂不是和那位公子早就不清不楚了?”
陆锦渊拧眉望向方晚儿:“你和厉勉之是怎么回事?”
方晚儿有些慌张地摇了摇头:“不是的表哥,我和厉公子只是碰巧半路遇上,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
江疏意冷哼:“方晚儿,你怕是没听说过一句话,害人者,人恒害之!”
陆锦渊走上前,想要牵江疏意的手:“跟我回去!”
江疏意抵触地躲闪:“陆锦渊,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以为我辛辛苦苦跑来避暑山庄是为了什么?本以为可以清静一两日,结果你还是来了,你就不能让我喘口气吗?”
“江疏意!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放纵了?你敢这般对抗我?”陆锦渊眼底似有怒意隐隐浮现。
“陆首辅,她现在不想见你,不妨再等一等!”宋千流淡淡一笑,带着江疏意走远。
江疏意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看来她在避暑山庄是待不了多久了。
陆锦渊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想不想去放纸鸢!今日风大!”
江疏意停下脚步,斜睨了眼不远处的陆锦渊,方晚儿此刻正用绣帕给他擦着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才是一对恩爱夫妻。
“走吧。”江疏意笑着应下。
凭什么只准他和别的女人亲近,她身边连个正常异性都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