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得了这个钱之后,是真听话了,想着这就差不多了,能太太平平的别去干坏事了。
然后回去和家里人商量,卖地,几个媳妇去娘家借,亲戚朋友又借了一遍。
多出来五两银子,老头拿出来的正好是浮家人给的钱。
拿着这个钱去买的药,老头被抓后人家问他怎么凑到的钱,他就说了怎么凑的,还有家好心人给了四十多两。
就这个话把老浮家人坑了。
抓他们的原因就是知府觉得他们有问题:
非亲非故,为什么给他那么老多钱?
那能怎么说:因为善良,因为我们是大冤种?
老头就算挺仗义,光说了丢钱的事,劫道的事,没提旋风山。
所以知府觉得他们可能是被打劫了,然后听老头说完,这家子人心一软,也可能一害怕,没脑子,给的钱。
毕竟知府问他们要去哪儿的时候,他们当着老头的面肯定不能说和那对母女是一家子去找她们去啊。
只能说浮二白媳妇卷钱和人跑了,他们做梦梦里是去都城了,所以去追去,找人去,一家子得在一起。
这话差不多是对的,也不怕查,而且也不会细查这种事,再加上浮二白傻不楞腾就知道念叨一家人得在一起。
他们不算说谎,小杨氏和福宝跑了嘛,带了钱和运气,他们追去。
但是这么说的话,听起来是像小杨氏卷钱和姘头跑了,他们这些人还不想放弃她,还要去找她去,地名还是做梦梦来的。
这不缺心眼嘛,在知府眼里这就是家傻子。
没想把他们怎么样,就是先关着,等回头查完做完证,这事弄完再放出去。
除了耽误工夫以外,最大的的损失就是钱,本来剩了四十多两,现在就剩十两,其他的都被衙役没收了,说是证物。
那估计是回不来了,牛车行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拿回来呢。
所以大家多少都有点来气,但主要是恨小杨氏和福宝,对老头和婉娘的气不算多。
所以这会儿浮大白把婉娘和福宝,放一块比,阿元很不乐意听:
“什么结果咋样?
结果福宝就会害人,但是婉娘姐姐很有勇气。”
浮大白啧了一声,提醒她:“她一勇气搭进去七口呢?”
阿元反问他:“不应该嘛?”
这还真不好说,至少县太爷的爹娘,和县太爷是活该,但是其他人呢?
浮大白抄着手,斜眼看她:“一定全应该嘛?”
阿元想了想,不吱声了,过了一会儿才问:“她会死嘛?那个老爷爷也会死嘛?”
这还用说嘛?大家心有戚戚的低下头,说不出要不要为了他们难过。
老杨氏拍了拍阿元的头:
“那不叫死!
那叫去和家人团聚,就像我们也有一天会去和你姨奶奶一起生活,她等不及了,准备早一点去。
你要是离开爹娘会不会想他们?”
阿元听明白了,眼睛水汪汪的,仰头看着老杨氏说:
“婉娘姐姐也一定想爹娘了……
那……他们会不会再被那个县令一家欺负呢?”
老杨氏看看她:
“不会的,她还挺厉害的,厉害人不会被人欺负的……”
三日后,酆都城里
杨秋霜叉着腰,抖着腿看着面前的人:
“你就是刘婉娘嘛?
跟我走吧,我是帮你们那家人,老太太的妹妹,你爹娘也在我那儿呢,以后我护着你们!”
刘婉娘尚有些懵的问道:“那县令一家会不会来找麻烦?”
杨秋霜摸了摸下巴:“他们啊,应该已经被炸糊了吧,你倒是不用,不过也得做几百年苦役了。
哎呀好了,我还有事呢,要不是我姐那家傻子惦记你,我都懒得来,快走吧!”
刘婉娘露出一点笑来点点头:
“好,走吧……”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人比花更娇,世人说只是可惜生在这样的人家,护不住她。
但是于刘婉娘来说,生在这样的人家,也是她的福气。
一对老实巴交的夫妇看到她,赶紧迎了上来,拍拍她的手,把她带进屋里。
曲城里。
老头被放了出来,那三百两银子抵了他的刑期。
某村里的坟地中,多了三座新坟。
一个少年跪在坟前,哭着爹娘姐姐,最后被伯伯伯母们拉回了家。
那头老浮家人刚被放出来,抄着手说不出什么心情的立在大牢门前。
阿元哭的眼泪巴叉的,悲愤的问着衙役:
“牛呢?我牛呢!我那么大一牛呢?!”
衙役:“这可真跟我们没关系,本来好好的,我们还给养棚子里了。
也不知道咋了,那头你们刚放出来,我们刚把绳子解开,牵着它过来,牛一看你们噌一下,哞一声就跑了。”
衙役露出被磨红破皮的手:
“我这可真尽力了啊?
你们是干啥了?那牛瞅你们那么害怕?”
衙役怀疑的看着这一家人。
阿元一抹眼泪,和大家望着天推着板车带着行李就走了。
“真是的,这牛也不坚强啊!”
“可不是咋的!”
“不就累点儿嘛,至于嘛……”
一家人絮絮叨叨的远去,那话说的牛听了都想揍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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