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跳撕扯间,反而蹭得袖子滑落,露出了胳膊。
白嫩的胳膊,折腾了大半天,痕迹自然少不了。
原本觉得有猫腻的程有工就盯着池珍珍呢,这下只一眼,他就忍不住抽了口凉气。
“你、你!”他一把抓住池珍珍的胳膊,不敢相信的仔细看过去。
池珍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慌手慌脚边挣脱边把袖子往下撸,“臭流氓,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流氓个屁,老子是你亲哥!”程有工怒骂一声,甩开池珍珍的胳膊,又去拽她的衣领。
其实,但凡换个青瓜蛋子看见池珍珍胳膊上的印子,比如池砚辉,比如池砚彬,甚至是蒋铭伟,都不会多想。
八成被池珍珍扯个被虫子咬的借口,就能糊弄过去。
可谁让看见的人是程有工呢。
程有工是谁,是连杀猪佬的媳妇都敢勾搭的老油条色胚啊,这印子他可不要太熟悉了好么。
都不用多看,只一眼就知道是咋回事。
如今又是抓着胳膊再看,又是拽池珍珍衣领的,不过是实在不敢相信罢了。
但再不敢相信,等从斜拉开的衣领,看见池珍珍脖子和肩胛骨上的印子时,程有工还是破防了。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皮子,你怎么敢!”他声音都哆嗦了,知道池珍珍藏着事儿,可打死他都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事儿啊。
苍了个天的,蒋妹夫的爹可是厂长,大厂长啊,这死丫头,她怎么敢偷人!
这他娘的,这要是被蒋家知道了,他还上哪儿弄工作去?
毕竟,池珍珍都成破鞋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戴绿帽子啊。
这念头一冒出来,程有工想也没想,抬手就甩了池珍珍一个耳光。
“啪!”
那力道大的,那声音响的,也就幸好是在保姆房还关了门,不然李大妈保准又得骂骂咧咧。
池珍珍也没想到程有工竟然这么敏锐,而且还不要脸的拽她衣服,可拽都已经拽了,再计较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她慌得不行,刚被滋润了大半天的小脸都变得煞白。
可就算如此,程有工个狗东西,他有什么资格打她!
池珍珍头都被打偏了,她捂着火辣辣的脸,怨毒的瞪向程有工,“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我……”
她说着,气不过就想伸手打回去。
只是手才扬起,就被程有工一把抓住,“给老子闭嘴!咋滴,不要脸偷人,还觉得自己光荣,想把池家人都吵起来看看你的逼样子是吧?”
“他娘的,他娘的,气死老子了!不要脸的小荡妇,你他娘的脑子里都是大粪吧,放着蒋妹夫那么好的对象不要,你他娘的竟然敢给老子偷人!”
“来!来来来,你来给老子说说,你他娘的是咋想的?”
“还有,中午那人是你吧,老子就说看侧脸跟有珠像得很,追上去叫你,你丫的倒好,跑得比狗都快。”
“说,你那时候是不是就是急着去见奸夫的?他娘的他娘的,你可真行啊池珍珍,瞅着许琴被人抓,偷溜着就跑。”
“跑就跑了吧,反正也不是亲妈。可你丫的竟然跑去会奸夫,这他特娘的就太不是人了吧。”
毕竟再不是亲生,好歹也养了十几年,而且之所以出事,也是为了池珍珍。
可池珍珍是咋做的,养母被抓了,结果自己跑去找奸夫!
他娘的,只看她脖子上那些印子,程有工就知道这两人没少折腾。
没良心,没良心,太不是东西了,真是白眼狼啊。
程有工自觉自己不是啥好人,可就算如此,这一刻,他都觉得池珍珍太不是个东西了,都替池家觉得不值。
他扬起手,当即又甩了池珍珍一巴掌,“说,奸夫是谁?你们勾搭在一起多久了?”